燕止危笑着回头:“怎么啦?”
温知虞弯了眸子:“没什么,就是想唤你一声。”
燕止危闻言,脸上笑意扩大:“我喜欢听你叫我名字!你多叫几声给我听听?”
“阿危?”
燕止危呼吸一紧,四处看了一眼后,声音都轻了些:“你再这般唤我名字,我要忍不住了……”
温知虞滞住。
燕止危站直身体:“逗你的!哈哈!”
温知虞:“……”
两人又往前走了一段。
见燕止危神情雀跃,笑意张扬的模样,温知虞问他:“世子的伤,都好全了么?”
“差不多吧。”燕止危拍了拍胸口:“一点感觉都没有了,太医院张院判前日才给我把过脉。
他说,我恢复得很好。”
温知虞点头,又问:“我可以看看你的右手么?”
燕止危主动将手递上。
他在望月山行宫时受的伤,早已经养好,掌心的疤早已脱落,只留下许多浅粉色疤痕。
燕止危愉悦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你给的祛疤膏,我想起来就抹一抹,伤痕消得很快。
等明年大婚前,一定会恢复好!”
大婚……
温知虞问:“世子和燕携叶,关系很好么?”
“携叶啊?”燕止危笑容灿烂:“我与他年岁相当,自幼便一起长大,关系当然好了。
怎么,是浮云让你打听的?”
“算是吧。”温知虞应道。
算是?
燕止危笑声清朗:“想打听什么,问便是。不过,可别告诉燕携叶是我说的。”
温知虞思忖,问:“年幼时的燕携叶,和现在是一个性子么?”
性子?
燕止危回忆了片刻:“小时候的燕携叶,可烦人了。整日看书背书,活像个小书呆子!
那会儿,我都不愿跟他玩儿。
后来,庆王整日沉迷于求仙问道,养了无数道士,道士算命说燕携叶不适合念书。
从那之后,他就开始跟着我们厮混了。”
温知虞低声:“这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