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
我也懵啊。
邪门的是张大爷整个人还闭着眼,似睡非睡,方才根本坐不住,只能靠屁股搭边儿,现在他后背冒着牙签儿,人却能稳稳当当的在椅子上盘腿正坐,嘴里还一直说着我们听不懂的语言。
语速很快。
嘀嘀嘟嘟的。
既像啥外语,又捕捉不到完整连贯的词汇。
但能感觉到他很不开心。
似乎在抱怨和倾吐些什么。
“老头子,你怎么了?”
张大妈被他吓得不轻,:“说什么呢,闺女这都……啊!!”
问询间张大爷忽然睁开了眼睛,吓人的是他只睁开了右眼,脸还半低着,表情极其凶狠,嘴唇快速煽动着一边说话,一边指着自己的脸,张大妈乍着胆儿一看,直接瘫坐在地,指着就道,“闺女啊!救命呀!我老头子,他他他,脸、脸……脸上也冒刺儿啦!!”
啪嗒~
乾安将院灯开的大亮。
明耀的光线下,张大爷的一张脸暴露无遗。
的确是正在冒刺儿。
白色的尖刺在张大爷的面皮儿毛孔里拱出,窸窸窣窣,没多会儿,就冒出了三分之一火柴棍儿长度,从而导致张大爷的整张脸都密密麻麻。
像是戳满了细细的银针。
给人的观感和水泡真完全不同。
水泡是恶心加发麻。
这个是玩儿密集恐惧症呀!
没几秒,张大爷的头皮脖子都开始往外拱刺儿。
尤其是头皮上的刺儿一呲出来,真是扎针灸的既视感。
最诡异的是他没有流血。
皮肤表层干出刺儿,一滴血都没出来。
围观的群众也看到了张大爷头顶冒出的东西,“张大妈,这是不是被谁下啥了!”
“邪术吧!”
有好信儿的喊道,“瞅着像电影里看过的降头,老张大爷是不是得罪谁了!”
“啊?”
张大妈一听嘴唇都发颤了,“哎呦,我家老头子人品啥样你们都知道,他能得罪谁呀!”
给她吓得呀,坐在地上就腿软站不起来了。
我本想给师父去个电话,摁键的档口却听张大爷嘟嘟嘟的语言模式愈发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