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里驹是活物,血珊瑚是摆件,他觉得自己赢了萧明钰的,眼神软了下来,带上了几分温柔:“你比得不错,但我就是比他好。”
薛湄忍俊不禁。
“儿子,你太自恋了。”薛湄道,“不是要给写信,让我去找贺方吗?”
萧靖承:“你方才叫我什么?”
薛湄:“你为何非要计较?难道我养了你,叫了一声儿子,占你一点便宜不行吗?”
“不行!”
“小气!”
“不是小气,而是不可以。”萧靖承认真说,“待我能回到身体里,我要娶你做瑞王妃。”
薛湄:???
她眨了眨眼睛,感觉话题跳跃得有点快了。
她品了品这话,问萧靖承:“你是在向我剖白心意吗?”
萧靖承:“你说过,你喜欢我的。况且,你救过我。你做了瑞王妃,其他人谁敢欺负你,我便叫人打他们。
除了皇帝和太后,你可以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在京里横着走,我和瑞王府的八百家将给你撑腰。”
薛湄:“……”
他不是在告白,而是在报恩。
她无力扶额。
这货好直男,跟棒槌似的。
“那我谢谢你。”薛湄道。
萧靖承:“不客气。”
薛湄忍笑,无力摆摆手:“行吧,你先去写信,我要去找女护院。”
越想,越觉得这货一根筋,还是蛮有意思的。
他是她的猫,薛湄的确自言自语说,她喜欢瑞王,他听到了。
她语境中的“我”,是指原主薛湄,并非她自己。
然而解释,好像她在狡辩。
薛湄没把他这话放在心上。不是她诅咒他,而是实事求是:他哪一天能回去、甚至能否能回去,都是未知。
到那时候,薛湄可能自己做郡主了。
做了郡主,养七八个小白脸不美好吗,谁会嫁人?
她自己不能横着走吗,还需要旁人撑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