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为难的。”
周卫国似乎早就预料到了,只是淡淡一笑:“我不畏惧与所有人为敌,而且早就做好这个准备了。”
他拍了拍苏泽远肩膀:“至于你自己,我也不逼你,给你时间考虑。”
说完,带着陈枣泥就先走了。
其实苏泽远的态度,他早就看出来了。
但就如他自己说的那样,他不畏惧与所有人为敌,而且做好了准备。
“可是卫国,咱们不能什么好处都自己拿了。”
“我爸的意思是,适当可以分出来一些,这样才能平衡更方面势力。”
苏泽远追了过去说。
“阿远,看来没格局的,不单单是你老子,你现在的格局也不大。”
周卫国摇了摇头说:“如果我把好处拿出来分给别人,那我为什么不给冯雍呢?给了他,我还能直接进他们那个圈子,岂不是更好?”
“不一样的,我们是自己人。”
苏泽远道。
周卫国摇摇头:“如果我们是自己人,那么钱子豪就不会做和冯雍一样的事情了。”
“不一样的卫国,好处不能一个人都拿了。”
苏泽远皱眉。
周卫国看着他说:“我没有自己拿好处,方方面面的不是都打点了?而且,钱都是你去送的不对吗?只是现在多数人欲壑难填,所以就不要说道这么好听了。”
“卫国,不能再谈谈吗?”
“我也可以去和那面谈谈,至少保证你手里的股份能够起到决定作用!”
苏泽远有些急切的说:“因为即便我要帮你,但我爸却还是不会站在你这面,你还没明白吗?”
“明白。”
“意思是,到最后我会对上你老子,而你也一定会帮你老子,这很正常,我也很理解,只是有点遗憾。”
周卫国摇摇头:“本想让你做我的搭档,但现在看你不够格。”
说完,他拉开了吉普车的车门,跟陈枣泥坐了进去。
陈枣泥犹豫片刻,对苏泽远说:“你回头再劝劝你老子吧,至少不要为敌,否则真的很难收场。”
苏泽远沉默不语,看着吉普车离开,久久没有动弹。
这个时候,钱子豪也走了出来,笑眯眯的拍了拍苏泽远肩膀说:“阿远,你也看到了,他根本就不给你面子。”
苏泽远很是厌烦的将钱子豪的手拨开了,皱着眉说:“我和你不是一伙的。”
“但你从现在开始,跟周卫国也不是一伙的了。”
“唉,阿远啊,我咋看你有一种里外不是人的感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