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商议了阵,谢蕴去?找谢昭宁了。
谢昭宁入睡了,灯火都熄灭了,谢蕴在门外?站了一阵后就走?了。
翌日,谢蕴上朝,谢昭宁睡到自然醒,婢女伺候她榻,洗漱更衣,吃过以后就在院子里晒太阳。
日子陡然清净下来,她有些不适应,呆呆地坐了半日。
黄昏时分,谢蕴归来,手中提着一壶酒。
谢蕴换了常服就来见她,将酒递过去?,“西凉进贡的好酒,试一试。”
“你给?我喝酒做甚,这点酒灌不醉我。”谢昭宁不想搭理她。
谢蕴走?近,在她身侧坐下,“不高兴吗?”
“没有,无事可做罢了。”谢昭宁垂眸。
“有件差事可以去?做,你想要钱还?是要官?”谢蕴将酒放下,凝着她沉闷的脸色,“好好想想。”
谢昭宁被说动?了心思,“要钱。”
再大的官能越过谢蕴?
还?是钱要紧。
谢蕴颔首:“钱也可,我与陛下商议一二。你给?人家装一回?女儿,哄人家说些实话,事成后,陛下会赐你金银。”
“坑蒙拐骗啊。”谢昭宁一口气闷在心口,怎么都出?不去?。
谢蕴好歹也是百官之首,坑蒙拐骗,不折手段,无耻之尤。
谢蕴莫名委屈,伸手揉了揉她的头,“那是陛下提议的,我不过是寻人罢了,你恰好合适,有钱我们?分,如何?”
“不去?,钱不要了。”谢昭宁惶恐地摆手,“你换个人,你府上的金镶玉就很合适。”
“年岁太大,不符。”
“落云呢?”
“没长脑子,不适合,你最合适。”
“不去?。”谢昭宁再度拒绝了,扬首审视她的脸庞:“不去?,我惜命,我的腿还?疼呢。”
谢蕴俯身,抬起她的下颚,毫不犹豫地吻上她的唇角。
夕阳在旁,瑰丽色的光撒在二人身上,院子里的仆人悄然退了出?去?。
谢蕴红着脸,单手圈住谢昭宁的腰肢,掌心贴在她的后腰上,不让人后退。
谢昭宁惊愕,旋即反客为主,咬上她的唇角,攻城略地,舌尖探过唇角,惊扰满池芬芳。
她微笑一声,余光扫过满院跑了个干净的仆人,而后,加深这个吻。
她不动?声色地贴着对方?,是谢蕴主动?送上来的,自己并没有强迫。
谢蕴心下一紧,半晌才醒悟过来,匆匆推开她:“你、你……”
“是你先亲我的。”谢昭宁厚着脸皮,舔了舔唇角,眼神明亮了不少,“对不对?”
谢蕴睨她一眼,说不出?话了,起身就想走?。
谢昭宁淡笑,抚摸自己的唇角,指尖上似乎沾染了一缕芳香。
她恍然想通了什么,问?要走?的人:“你今晚过来吗?”
谢蕴身形一颤。
摔伤
谢蕴落荒而逃。
谢昭宁笑得眯了眼睛。
谢蕴很忙,得空来了一回后就打发落云过来,陪着她熟悉京城各处。谢昭宁手中有许多铺子,自然要去看一看的。
首先是银庄。
银庄生意不是最好的,收益也不?差,她打算先去银庄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