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可是这些跟您找我当药铺的掌柜有什么关系吗?”岑蓁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的鼻子比一般人要灵敏,你身上有淡淡的药草味儿,是药草味,不是煎好的药香味。证明你每天忙,没空给你妻子煎药,可是却每天接触草药。你的鞋上有泥,你每天都天不亮
就去山上挖草药是不是?如果你对草药没有一定的认识,你能去挖草药吗?”
张合目瞪口呆,“东家,你观察的真细致,我以前在开过药铺,对草药有一定的了解。我妻子病了,没银子看病,只能买点补的给她吃吃,我自己挖草药给她治疗。”
岑蓁拿出二十两银子的银票,“这个你拿着给你妻子看病,当是你预支的工钱。”
张合接过银票,七尺的汉子,感动的恨不得流泪。
岑蓁赶紧说道:“千万别感动,你好好卖力干活,我就满足了。”
本来很感动的气氛,被岑蓁这么一打岔,烟消云散了。
“东家,您放心,我会好好干的。药铺的事情就交给我吧。”
岑蓁觉得烟花的生意虽好,可毕竟有投机取巧的成分。
她种植了大片的天麻,以后肯定要涉及到销售的问题。还有冬儿和冰儿,跟随廖大夫学医,如果没有临床经验就太可惜了。
等以后她们的医术精湛了,可以去药铺坐堂。
石墨寒正在书房看书,有人敲门。
“进来。”
程幕走进来,单膝跪地,“属下在将军不在的时候私自将将军府的马借给外人,请将军责罚。”
石墨寒抬头,“借给岑蓁了?”
“是,当时所有的车行都不租马车给岑姑娘,她焦急之下来到将军府借马。”
“嗯,我知道了。”石墨寒继续低头看书。
“将军,您罚我吧。”
程幕不肯起来。
石墨寒再次抬头,“罚你去马厩洗一个月的马。”
“属下领罚。”
程幕退出去。
飞鹰从屏风后面走出来,“将军,季家和顾家正在全力赶工那批兵器。”
“好兵器可以让将士多一分胜算,除了兵器,还有盔甲。你继续盯紧两家,不能有疏漏。”
“是,属下明白。”
“燕飞那边有消息了吗?”
“还没有。”
飞鹰心里惊讶,燕飞是个杀手,他怎么会对石将军唯命是从?
燕飞的武力值不可小觑,当初他杀了梁薄,还伤了他和他的手下,差点他就回不来了。
“也该回来了。”石墨寒站起身,看着窗外。
大齐的兵器样式过于粗糙简单,燕飞得知一个西域商人身上有一张兵器图。他前几个月出现在大齐,燕飞一路追查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