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沫可懒得跟林梦安废话,说她只是做做样子?她就让林梦安看看血是什么颜色的。
苏沫扬起匕首就朝严策的肩膀扎去。
“啊…”林梦安终于一声惨叫。
她没想到,苏沫敢,苏沫真的敢下死手。
她真去捅严策了。
感受到死亡的气息威胁,严策直接吓的二次失
禁。
周围传来浓烈的尿骚味,一阵阵往众人鼻孔里钻。
苏沫只觉得恶心,太怂了,欺软怕硬,苏沫还嫌脏了匕首。
匕首停在肩膀处,并没扎下去,她狠狠踹了严策一脚:“滚。”
严策如蒙大赦,连滚带爬的像条蛆一样往前蹭,生怕晚一点,苏沫就改变主意。
不过严策看着林梦安的眼神却充满怨毒。
贱妇,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刚才林梦安突然嘴贱那两句,差点把他害死,苏沫的匕首差点就扎在他身上。
严策双手掐上林梦安的脖子,这个娘们欠收拾了。
发生这一切的时候,严从心依然害怕的瑟缩在角落。
不知不觉,她已经满脸泪痕。
她害怕苏沫,她记得流放路上她各种对苏沫叫嚣,对严从玲和王安安也心坏恶意。
她这么做了,苏沫怎么可能会对真心对她好呢?!
不会的,这是苏沫的陷阱。
苏沫也不着急,毕竟孩子从小接触到的环境已经毁了她的三观,严从心不相信有人会真心实意待她,也是正常现象。
苏沫从宽大的袖口里拿出一块荷花酥。
她将荷花酥拿在手心,轻轻往前一递。
“想吃吗?想吃的话,我就给你拿过去。”
严从心依然做出后退的姿势,她泪眼朦胧的看了苏沫一眼,就继续低埋着头,看起来特别单薄无助。
苏沫就维持着伸手的姿势,并没再有多余的动作。
严从心现在对每个人都有防备,这种事儿急不得。
荷花酥的颜色非常好看,刚才严从心抬头看的那一眼,就深深烙在她记忆里。
粉红的花瓣,嫩黄的花芯,她以前也吃到过,只是感觉,都不如此刻苏沫手里的荷花酥对她有诱
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