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唐思,她已经将严厉背了起来。
由于下身被驴踢肿,唐思蹲下、起立的时候都觉得特别难熬。
疼痛刺
激着她的隐私部位,甚至让她每移动一步,都有想尿出来的感觉。
她只能缩紧下
体,把这种感觉强
压回去。
其实唐思无数次的想过,要把严厉丢下去。
一个逃跑时,不曾想过她的儿子,被打的奄奄一息,自己凭什么管他?
管他,就是在拖累自己。
尤其是,每次唐思身体异样,或者累的受不了时,这种感觉就更强烈。
但她到底都忍了下来。
不是因为她作为母亲的本能,而是她一直觉得,到了流放地,只凭她和林梦安,外加一个病殃殃的罗姒,很难立足。
家里至少要有个男人。
严苛和严策虽然受了伤,但明显状态比严厉好多了。
按理说,有这两人在,至少应该温饱不愁。
但是,唐思心里清楚,当初严苛和严策的官是怎么来的。
且这两人除了对自己人窝里横,再就是好吃懒做,屁本事没有。
相较而言,自己这个小儿子倒还算个学习的料。
她们能不能从流放地立足,说不定就得靠严厉了。
是以,凭着这股子自我安抚的劲头,唐思竟然也坚持了下来。
……
严逸凝视着睡得香甜的苏沫,只觉得心里好像落下一根羽毛,撩
拨的他难受。
胖乎乎肉嘟嘟的小圆脸,捏一下,手感肯定好。
捏重一点,会不会哭呀。
不过一想到苏沫拿刀抹了匪徒脖子的场景,严逸忍不住搓搓自己后脖颈。
嗯……没事儿的话,还是得管住自己的手。
不然,苏沫肯定会把他揍哭。
想着苏沫呲牙咧嘴的样子,严逸就觉得好笑。
分明苏沫那么大的块头,一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