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鸡和鸡之间也是可以沟通的。
他只要能铺捉到一只鸡,就能让村里所有公鸡都打鸣。
时间很快就到了。
也没见苏沫有什么动作,她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开始吧。”
然后整个村子里养的公鸡真就在同一时间伸长脖子,接连不断的开始打鸣。
“喔喔喔……”
“喔喔喔……”
祭台下的村民全都震惊了。
这完全超出了他们的认知范围。
马姓人个顶个虔诚的跪拜下去:
“求天神降雨。”
“求天神佑我。”
……
至于胡姓人,自知大势已去,他们和马姓人争一争也不是不能将马丰雅沉塘,而是意义已经不大了。
马姓人只会因为这个拧成一股绳,而不会出现分歧而分崩离析。
这一切,都是苏沫这个贱人害的。
巫师肯定不能让全村公鸡同时打鸣,而且也做不出比这个影响更大的事情。
胡中健、胡奇怪、胡古怪三人就像被抽空了力气,颓然的坐在椅子上。
不过巫师可不想就这么束手就擒。
他被严逸压低的头颅用力仰起:“妖女,你这个妖女,定然是用了什么妖法,今天若不除掉你,此村将祸患无穷啊……”
巫师边说,边面露哀戚,又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那可真是……
都到这时候了,还这么能演。
苏沫觉得不颁发个奥斯卡小金人,都对不住巫师这一脸坑坑洼洼硬挤出来的表情。
只不过他这个说法,胡家人半信半疑,马家人是完全不信。
当然,除了马成群。
马成群此时觉得自己辛苦好些时日的成果,就被这么湮灭了,实在让他心里不甘。
坐过高台的人,再想让他跌入泥里,他根本不能接受。
且他入赘的那家女主人马翠花,根本也不拿他当回事儿。
他原是想着凭借这次的事儿一跃掌握家里话语权,再往上爬一爬,村长的位置也不是不能惦记。
结果现在……
他丢了人,回家后,说不定还得面对一顿拳脚相加。
这怎么能行!
可见到巫师都没好办法,他除了认栽,实在也使不上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