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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宛白双手按住泛疼的太阳穴,酒不仅仅是穿肠的毒药,还是打开欲望的钥匙。
昨晚被酒劲促使着,她半推半就的竟然和霍长渊滚了床单……
浴室里有哗哗的水声响起,应该是霍长渊在里面。
林宛白闭上眼睛镇定了两秒,小心翼翼的掀开被子,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件往自己身上套,顾不上皱巴,她捏着挎包的带子,像个贼一样猫着腰往出走。
刚触碰到门把手,身后就传来沉静的男音,似乎还有纵欲后的沙哑,“你这是吃抹干净以后打算跑?”
林宛白回头,就看到霍长渊站在浴室门口,手里正拿了条毛巾擦头发,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呃……”她尴尬的支吾。
“进去洗澡。”霍长渊示意身后。
林宛白舔了舔嘴角,摇头,“不用了,我还是回去洗吧……”
说完,她便逃一般的跑出去。
直接打开门,逃窜到对面,然后关上门,再冲进浴室里。
林宛白快速冲了个澡,虽然能冲散掉霍长渊留下来的气息,却冲不散他留下来的印记,身上只要能看到的地方,都有紫红色的痕迹。
她换了身衣服望着镜子里的自己,懊恼于昨晚失控的自制力。
在心里发誓再也不碰酒了……
“林宛白,我也可以像当初那样,稍稍用些手段逼迫你继续跟着我。”
“只是我不想那样做了。”
霍长渊曾经说过的话在耳边,他的确没有那样做,而是用了另一种更高级的手法,让她从身到心都渐渐卸下了防备,然后不受控制的沦陷……
林宛白慢慢攥起了手指。
“叩叩!”
敲门声响起,她磨蹭的走过去。
门外面,霍长渊已经换上了笔挺的西装,脸上比之前那次在她浴室里释放后还要神清气爽,手里拎了个超市的购物袋,“我刚下楼买了面,可以煮了吃!”
“我不是很饿……”林宛白没有让他进来。
“那你煮给我吃。”霍长渊并不介意。
林宛白杵在门口不动,无声对峙了片刻,在他沉敛幽深的眼眸凝视下,还是道行不够的败下阵来,接过了购物袋,默默的往厨房走。
一小捆挂面,煮出来,刚好能分出来两大碗。
他那碗盛的冒尖,她的半碗,上面各有7;150838099433546个漂亮的荷包蛋。
面对面坐着,搅动起来的面条热气腾腾的,林宛白默默的往嘴巴里送。
只是哪怕她低着头,对面灼灼凝过来的目光也无法忽略。
林宛白咬唇的抬起头,没有意外的撞进那双沉敛幽深的眼眸里,她受不住的别开,“霍长渊,你能不能别一直看着我……”
“害羞了?”霍长渊低笑出声。
她两边的颧骨像是昨晚一样,染上了胭脂般的红,在晨光里从白白的皮肤透出来,像是桃花开得最好时的颜色。
霍长渊挑了一筷子面条,慢条斯理的咀嚼后咽下,眸里闪烁着促狭的光,故意扯唇,“昨晚你倒是很热情,叫的我骨头都酥了。”
“你可不可以不要说了……”林宛白脸更红。
颤着睫毛看了他两眼,心里一横。
不管了,死就死吧!
她捏着筷子,豁出去了,咬唇小声又快速的说,“呃,昨晚上我们就是一夜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