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就这个几个小妞?”乔乔一脸不屑:“看不上眼!我乔大小姐也不是什么女孩都看得上的!切!我是宁咬仙桃一口,不吃烂梨一筐!”
我叹了口气:“妈的,为兄弟两肋插刀!不就是泡个mm嘛?又不是要你勾搭男人!上次我不是还帮你装黑社会吓那两个玻璃么?”
乔乔无奈:“算你狠,就当我还你那份人情了。”说完乔乔起身跟了出去,我又推了阿泽一把:“别愣着啊,你也去。”
“我?”阿泽苦着脸。
“她们三个人,我怕乔乔一个人搞不定,你去帮忙,你对女孩不是最有一套么?”
阿泽还想拒绝,我已经飞快道:“大不了下次你家里安排你和同性恋相亲,我也帮你一把就是了。”说完我已经把他推了出去。
等阿泽出去了,我把音乐声音关掉,走到门口,头贴在墙壁上听隔壁的声音。
这种低档练歌房里包间的装修都是廉价的隔板,隔音效果很差的,隔着墙板就能把隔壁的声音听个大差不差的。正好隔壁的音乐也关掉了,我音乐就听见里面有男人说话的声音。
“老大,行不行啊?这样会不会惹麻烦?”我听出这是倪朵朵的那个男同学的声音。
“你要是怕就他妈滚蛋!”一个恶声恶气的声音低声骂道:“妈逼的,不就是几个小妞嘛,你他妈以前没干过啊!”
“可是……倪朵朵那个小盼西(注:盼西,南京话,就是小妞的意思)好像有点背景的!”倪朵朵的同学有些犹豫:“以前有人打她的主意,结果后来几次都被人海扁了一顿,还有一个家伙给打断了一条腿呢。”
“废什么话!”另外一个声音嚣叫道:“不就是一个小中学生么?老子就不信她有什么背景,上了再说!”
那个恶声恶气的声音忽然笑了笑,下面的声音有些猥琐,大概是压低了声音说话,听上去有些模糊:“老子……拿了……西班……苍蝇……六颗……hi大了……带走……”
我越听心里越火大,虽然听的不是很完整,却大概明白了里面的意思了!
这几个家伙大概是准备下药把倪朵朵迷翻了带走,至于“西班牙苍蝇”这个名字,我当然是熟悉的,这是一种催情迷幻药,很多小混混都用这种药物在迪厅里面泡mm,那种小太妹晚上在迪厅里面喝多了,瞧瞧给她们下一颗药,然后迷昏了之后,想带到哪里就带到哪里,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别说被迷奸了,被轮一遍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我把香烟掐灭了,然后顺手拿起桌上的一枝啤酒瓶推门出去。
推开隔壁的房门,就看见沙发上坐着那几个门口见过的小混混,一个个撇着腿,吊儿郎当的抽着烟,房间里烟雾缭绕,雾气蒙蒙。我一眼就看见桌面上放着一个半透明的塑料小包包……这东西我见多了,当时我心里一股火腾就上来了!
几个小混混忽然看见我这么个陌生人推门进来,都是愣了一下,不过立刻的,其中一个反应最快的已经飞快的把桌上的那包迷幻药抢着收了起来,坐着最靠近门口的一个家伙已经站了起来,恶声恶气的喝道:“干什么!你跑我们包间里来干什么!出去出去!!”说着走过来就要推我。
我一只手负在身后,提着啤酒瓶,面无表情嘴里随意敷衍:“哦,我走错门了。”眼看那个家伙手到了我面前,我猛的伸手一把按住他的肩膀,另外一只手里的啤酒瓶用力就砸了下去。
砰!
这家伙哼都没哼一声,当场就软了下去。其他几个小混混一下全跳了起来,“操你妈!”
我满脸煞气,一把揪住最先冲到我面前的一个家伙,抓住他的头发把他往下一按,同时抬膝盖,一个膝撞下去,这家伙惨叫一声,捂着脸就倒了下去,脸上鼻涕鲜血眼泪混成一团,这时另外两个小混混居然从腰间掏出刀来了!
我靠,现在的小混混真不得了,出门在外居然随身都带家伙了!我心里稍微感慨了一下,对面一个看上去最瘦的家伙已经一刀捅了过来。
我侧身让了一下,夹住他的手臂,稍微一用力,就把他的关节卸掉了,然后一拳砸在他的下巴上面,这家伙疼得当场“翱”的一嗓子,可是一条手软绵绵的垂着,另外一只手却也不知道是该捂脸还是捂胳膊,我顺手抄过他丢掉的刀,然后指着剩下的两个家伙,喝道:“来啊!”
最后两个混混有些胆怯,看我举手投足就收拾了三个家伙,脸上都有些惊慌的模样,手里拿着刀子,却有些犹豫不敢上来。而倪朵朵的那个同学,则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这种小混混,我早年混的时候见多了,都是欺软怕硬的土狗。你比他们狠,他们就软了,他恶,你别他们还恶!然后就可以随便捏他们!我随手丢掉手里的半截破啤酒瓶,根本不理会面前拿刀的两个家伙,走到墙角一把拎起了倪朵朵的那个同学,直接把他从墙角拖了过来,看着他吓得鼻子眼睛缩成一团的样子,我心里一阵恶心,抬手一个巴掌“啪”的一声就扇在他脸上,一巴掌就把他的鼻血都打出来了,我不解气,正正反反七八个耳光掴了过去,这家伙开始还想抬起手护住自己的脸,结果我一瞪眼,喝道:“不许躲!”他吓得身子一软,连动都不敢动了。
我几个耳光打完,这家伙已经满脸鲜血,两边腮帮子高高肿了起来。我丢下他,看着两个拿刀的小混混,他们依然满脸惶恐,不敢上前,其中一个身子都有些发抖了。
“拿刀?”我轻蔑的骂道:“给你把枪又怎么样?”这是地上的那个挨了我一啤酒瓶子的家伙动弹了几下,似乎要爬起来,我冷笑一声,走山上对着他的背后就一阵猛踩猛踢,踢得这个家伙又痛又叫,在地上打滚,然后才饶过了他。
那两个拿刀的家伙始终不敢动,就这么看着我殴打他们的同伴。
直到我停手了,其中一个才怯懦的开口:“朋友……你……”
我眼睛一瞪:“谁他妈是你朋友?”他吓得闭上了嘴巴,不敢说话了。
我目光阴沉,盯着两个家伙:“刚才是谁说,要上了倪朵朵的?自己站过来。”两个小混混手里拿着刀,似乎不知道是该放下还是该怎么办,听了我的话赶紧都摇头:“不是我!”
我上去一脚就先把一个家伙踢翻了,另外一个被我一瞪眼,手里的刀也掉了在地上。我拿刀指着他,冷冷道:“自己打耳光,打!”
“啊?”
“打!”我眯着眼睛:“你不打,我来帮你打!”
他在我的眼神逼视之下,沉默了几秒钟,终于抬起手……
房间里传来啪啪的声音,我瞪了一眼刚才被我踢倒在沙发上的另外一个:“还有你!”
这个家伙看上去年纪稍微大一点,大约有二十多岁,脖子上挂着一条金链子,耳朵上穿着耳环,他看了我一会儿,忽然用惶恐的语气试探道:“你……我认识你……你是小五哥吧?”
我眉毛一竖,眼神里有些凶光:“你怎么认识我?”
这家伙吓得又往后缩了缩:“我……我表哥在金壁辉煌当保安的……你是金壁辉煌的老大……我见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