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宁愿觉得好笑,当即解释了一下。
“那个人叫温律城,是我姑姑在京都分公司的负责人,我和他哪里用得着打情骂俏?更何况,我今天又不是单独和他出来,而是和公司的高层们一起吃个饭,大家熟悉一下而已,你想到哪里去了?”
听她这么一说,薄靳夜才知道,原来那男人是她的下属。
莫名的,他的心情似乎没一开始那样不悦,那浮在心头的阴云,好像无声无息地飘远。
不过他面上依旧是不显山不露水的,只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又似有若无地叮嘱了句:“反正你铭记自己‘已婚’的身份,时刻注意分寸就可以。”
顾宁愿:“……”
这男人,怎么感觉有些奇怪呢?
当下,她撇了撇嘴,表示:“我当然知道分寸了,不需要你提醒。”
薄靳夜像是没察觉出她的不快,淡道:“那就好。”
这下,顾宁愿有些郁闷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突然就有些恼火,但又觉得没必要多说,索性就没再说什么。
二十分钟后,车子抵达帝澜府。
顾宁愿没什么情绪地道别,很快就回了家。
……
另一边,医院。
叶南泽连夜被送进去了急诊室,把右小臂的骨头接上,之后还打了厚厚的石膏。
折腾完,他住进了VIP病房。
叶家人和顾若雪得到消息,都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看到自家宝贝儿子被伤成了这个惨样,叶母林秋心疼不已,不停地问他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生怕耽误了病情。
叶父叶淮安则震怒不已,浑身低气压地站在病房里,脸色阴沉得不像话。
“到底是谁,胆子这么大,居然敢对你动手?!”
叶南泽右手臂裹着石膏,看起来又笨拙又滑稽,靠坐在床头,脸色阴鸷地几乎能滴出水来。
“还能是谁?当然是顾宁愿那个贱人!”
他咬牙切齿地回应,说出顾宁愿的名字时,语气格外的凶狠。
像是恨不得扒了她的皮,喝了她的血。
顾若雪很是敏感,脸色倏然一变,立即追问。
“南泽哥哥,这件事怎么会和顾宁愿有关系?你怎么会见到她??”
叶南泽恼怒不已,说话像是吃了枪药,语气冲得不行。
“当然是偶遇了!难不成我还能上赶着专门去约她?那个贱人,居然让她的金主动手,害我变成这样!”
一听这话,林秋气得火冒三丈,立即厉声怒骂起来。
“这个顾宁愿,当年就是个不安分的,就是贱人一个!没想到过了这几年,还是这么的恬不知耻,居然敢欺负到我们叶家头上,简直过分!”
叶淮安也气得不轻,浑身都散发着怒气。
叶南泽可是他们叶家的宝,也是他的骄傲,他这辈子就没舍得打骂过!
那个顾宁愿居然这么狠,直接把人打骨折了!
他们叶家怎么可能咽得下这口气?
当下,他粗声道:“南泽,你就在这里好好养伤,你放心,这件事我不会放过他们的,我这就去会所,让那个人调监控,查清楚涉事人员!他们一个都跑不了!”
闻言,叶南泽这才勉强压下去火气。
林秋也苦口婆心地劝他,“对,南泽,你就好好休息,养好身体,其他事情你都交给你爸,有他出马,保准让那个贱人和她的情。夫,付出相应的代价!”
顾若雪这时也连连点头,抓住机会,贴心道:“伯母说得对,南泽哥哥,你就安心养伤,我留下来照顾你,陪着你。”
闻言,叶淮安和林秋都赞赏看着她,“还是若雪懂事,不像那个顾宁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