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凝同志,久仰大名!我们营长信里可没少夸你,说您美若天仙。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简直就像七仙女下凡一样。”老葛毫不吝啬赞美之词,直接了当地说道。
甘凝听后,掩嘴轻笑,眉眼间流露出愉悦:“嗨!您别听他瞎说,我也只是个普通人。老葛,咱们都是自家人,您叫我弟妹,我叫你老葛就好。”她的话语简洁而亲切,瞬间拉近了与老葛的距离,也透露出她随和的性格。
在一旁,刘之野脸上挂着笑意,拍了拍老葛的肩膀说:“是呀!老伙计,部队那一套就免了吧。现在咱们都退役了,营长营长的多生分。你直接叫我老刘,这样多亲切。”
“得嘞!听您的,营……不老刘!哈哈哈……”老葛爽朗地回应道。
“这才对嘛!来,炕上坐,咱哥俩好好唠唠!”刘之野爽快地一笑,拍了拍身边的炕沿,示意老葛坐下。两人盘腿而坐,面对面地交谈起来,气氛轻松自在。
“南人习床,北人尚炕。”这个年月里,老婆孩子热炕头,就是一个男人的最大追求。请你上炕,就是温暖同享。
这有朋自远方来,主人总会热情地招呼:“上炕,快炕上坐。”“炕上不亦乐乎!
《说文解字》中对“炕”的解释是:“干也从火”。所以,炕必须接灶,一般作为烧火排烟的通道,连着烟囱,通着火门。
战友们也反应过来,纷纷朝着射击空射击,期望着能给刘之野带来哪怕是一点安全。
老葛是当时的班长,向来以严谨著称。班里突然来了这么个稚气未脱、未经任何军事训练的小孩儿,他自然是极为不满。
“班长!我投掷手榴弹的准头十足,你们为我提供掩护。只要我能冲到五十米内,我就有绝对的把握将手榴弹准确地丢进那个射击孔当中。”他的眼神锐利如鹰,透露出一股子不可阻挡的决意。
刘之野所在的团作为主攻部队,面临着艰巨的任务。他们多次发起进攻,但每次都被坚固的堡垒所阻挡,战友们纷纷倒下,伤亡惨重。
闻听此言,机枪手老孟毫不犹豫地对着前方的堡垒就是一轮狂暴的扫射,子弹如疾风骤雨般倾泻而出。
战友们惊叹不已,这刘之野无疑是个天生的射击苗子,未来的王牌射手。
刘之野在训练中的出色表现无疑展现出了他过人的力量和潜力,也让战友们对他在未来的战斗中充满了期待。
很快,他就迎来了首场考验――一场攻坚战。在这场战斗中,敌人狡猾地在阵地前构筑了坚固的混凝土堡垒,如同铁壁铜墙一般,密布在他们的阵地上。
炕紧挨灶口的地方,也是最热的地方,多半是留给老人和孩子,火气大的青年人则多睡在炕梢,正是老人们常说的:“傻小子睡凉炕,全凭火气大”。
他紧咬牙关,声音中透露出坚定与急切:“班长,这样下去可不行啊!咱们伤亡太重了,必须先拔掉前面的堡垒,既然外面攻不破,咱们就从里面破掉它。”
时间紧任务艰巨,上级的命令如同铁律,不容置疑。他们肩负着为主力部队开辟南进通道的重任,必须在规定的时间内,不惜一切代价完成任务。
“我去,这就是一门小刚炮啊!”
真是一点也不夸张,通常来说,我军战士在投弹训练中30米即为及格,能扔到50米就算优秀,后世的全军记录才为102米。
这是一个很厉害的数字,相当于一颗600克重的手榴弹要在空中飞行6-7秒。
起初,老葛对刘之野是百般挑剔,满眼不屑。然而,刘之野并未因此气馁,反而以他的实力和智慧,迅速扭转了老葛对他的看法。
“那时的我,仅仅15岁……”刘之野开始回忆起他刚参军时的场景,那些画面如同昨日重现,每一幕都清晰得触手可及。他将那段充满青涩与热血的过往,生动地呈现在甘凝地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