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不要!
她既然来了。
什么恩怨纠葛都去见鬼吧,他现在什么都不想再想!
靳承寒沉默着也不说话,他依旧穷追不舍地吻她,脚下的步子如同生风一般,就往收拾整洁的卧室走去,半点不见摇晃和蹒跚。
跟先前判若两人。
沈言渺意识不清中依稀感觉到自己身上的外套被人褪下,而后,男人颀长的身影随即结结实实将她压在柔软的床铺上。
借着淡淡的月光。
靳承寒那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里此刻全是炽烈光火,他此时此刻就像是嗅到罂粟的瘾君子,那一瓣柔软的唇让他无法自拔,所以他一吻再吻。
不可餍足。
"沈言渺,既然来了,那就别想着我会放你离开!"
靳承寒终于大发慈悲地给了她半刻喘息的时间,他一手只微微用力就将她腰间的衣带扯开,然后利落潇洒地扬在空中。
"不可以!"
沈言渺用尽所有力气就想从他怀里离开,他们好不容易才各自挣脱,现在难道还要重蹈覆辙再遍身伤疤,所以:"靳承寒,不可以,你放开我!"
闻言,靳承寒只是不以为意地轻轻勾了勾唇畔,他一寸寸地倾身向她逼近,炽热滚烫的气息喷薄在她微凉的脸颊上。
他语气淡淡地问:"什么不可以,不可以亲你,还是不可以碰你?"
沈言渺用尽全力揪着被单一点点向后退去,她斩钉截铁地回答:"都不可以!靳承寒,你现在有未婚妻,我也有自己的孩子!"
于情于理。
都不可以!
他们不可以做出这样的事情!
"你是说那个,方才还在给我酒里下药的未婚妻?"
靳承寒倏然勾唇冷冷一笑,随即又讽刺讥诮地说出口:"那样的女人,不要也罢!至于你的孩子,她也可是我的孩子,这都不是问题!"
下药?
沈言渺只在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就忽略了他后面所有的话,难怪他今天这么奇怪,难怪他整个人都像是燃着的火炉一样,难怪这种天气他还能浑身是汗?!
"靳承寒,我去帮你打电话,我现在就送你去医院。"
沈言渺一秒钟也没有多想就立即脱口而出,她说着又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而后自顾自喃喃地说:"好像还有一点发烧,是不是要挂水……唔……"
靳承寒心猿意马地凝视着她一张一合的粉唇,听着她紧张着急的碎碎念,好像忽然就又回到了,三年前两个人在南庄的那些日子。
他们也曾经幸福过的。
"我的药就在眼前,还去什么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