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瑜安心口传来一阵刺痛。
“怎么说人家都跟你五年了!”另一道声音响起。
男人冷笑一声,“当年面都没见,她就答应了老头子,不图钱图势难道图爱?不过是个把婚姻当跳杆的捞女!”
“你和悠染不也有个五年之约吗?”
霍宴的嗓音突然柔和起来,“陆三,别乱开玩笑,我和悠染……”
“小四,你俩也真可怜,硬生生被你家老头子拆散。”
姜瑜安的手指无意识地捏紧,心中一阵黯然。
四手联弹惊才绝艳,她确实应该悄悄的礼貌退场。
时至今日,姜瑜安也没想通,霍荣生为什么把自己推出去截胡。
她想过自己可能充当了霍荣生的棋子。
包房里传来阵阵欢笑声。
姜瑜安提起沉重的双脚,朝前面走去。
在霍宴那个傲慢的圈子里,她不过是他们茶余饭后的谈资……一个笑话!
这个餐厅姜瑜安常来,可她满怀心事,愣是绕了好几圈才找到自己订的房间。
南知晚看着她走进去,笑着站起来张开双臂拥抱她。
姜瑜安在她的笑容里发现了一丝黯然,微肿的眼皮让她看起来有些憔悴。
“怎么啦?”
姜瑜安放下拎包,搂住她肩膀,直直地看进她眼里。
南知晚说男朋友出轨了,她翻看了他的手机,实捶,吐了,恶心了一整晚。
她和男友是彼此的初恋,六年恋爱长跑,见过双方父母,计划校服到婚纱,结婚已提上日程……
真闺蜜,失婚失恋都能凑到一块,只能说这世界渣男当道。
南知晚酒量好,喝到微醺,而姜瑜安两杯的酒量,趴在桌上醒酒。
喝醉的姜瑜安话有点多,问南知晚:“我是不是该狠狠讹霍宴一笔?”
不狠狠讹一笔,多对不起“捞女”这两个字!
她明亮的眸子有些黯淡:“在他们眼里,我是草履虫,是捞女,知晚,挺侮辱人的是不是?”
南知晚嚷:“滚犊子!”
暮色四合,俩人勾肩搭背走出食府。
“晚晚,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姜瑜安半醉,抱着同样半醉的南知晚。
南知晚冷笑,趴她肩上说那男人她不要了,要搬家。
姜瑜安笑得眉眼弯弯:“我帮你啊。”
南知晚:“东西不多,我自己搞定,臭男人滚一边去,只会影响搞钱的速度,咱以后专心搞事业。”
霍宴一出食府,就看见一脸漾笑的姜瑜安,对着某辆已经离开的出租车挥手。
那样惹眼的笑晃到了他的眼睛,他突然恍惚了一下。
朋友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笑道:“哟嚯!小蛮腰,长相亦纯亦媚,小四,你也喜欢这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