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将士,同样挥舞着兵器,奋力的砍杀,跟在许定身后无休无止的前进。
死,也只会死在前进的路上。
生命不休,战斗不止。
许定就是一道刀锋,破开冲来的西凉军,任是无人可挡。
“丞相,许定此贼,过于骁勇,当遣猛将拦之,否则任其冲来,恐军心不稳。”郭汜看了一眼董卓黑沉到底的脸色,感受到许定那快到达的杀气,连忙劝道。
拦,派谁拦。
吕布到是可以一拼,只是被赵云拖住了,根本赶不过来。
“你觉得谁能拦下此贼。”董卓咬牙切齿的问道:“是你,还是稚然?”
郭汜一愣,自己人跟李傕,好像都不行。
二人对自已的武艺都是有逼数的。
要是他们打得过许定,当年冀州之行就不会被耍得这么惨了。
“调樊稠、张济护我中军,务必截下许定此贼,务必围杀之,不管是谁的人杀了许定,通通加官进爵,本相不吝赏赐。”董卓脸上与身体上的横肉抖动翻滚,看许定方面的眼神越来越阴森。
中军挥动令旗,原本护在左右两翼的樊稠、张济见此立即带着本部亲卫向中军靠拢。
二人的兵马一到,许定以然杀至。
樊稠、张济算董卓手下四个校尉里最勇武的了,尤其是樊稠武力最高,挥着武器冲向了许定,张济略微在后。
他的身后还有一员黑袍小将,此人骑着黑色战马,手里握一赶枪,马上还放着二杆,通体都是黑色。
仿佛人枪马三位一体,合之为一。
“锵!”
樊稠第一个与许定交手,一声金铭,然后整个人双臂一痛,身体侧向仰倒而去,好在他双腿夹住了马腹,这才没有掉下马去。
接着张济的刀挥砍过来,许定在马上一翻,闪过,然后一枪刺出。
张济横刀一挡,然后巨大的力量将他击下马去,堕马前,他死死抓着马绳,双腿在地面摩擦了好一会儿,这才控制马速,利用一个高明的走位技巧,这才借力跃回了马上。
“叔父!”
跟在张济后面的黑袍黑马青年乃是张济的侄子张绣。
见张济被许定反击打下马去,顿时心急一声吼叫,然后枪出如龙袭向许定。
许定挥枪一挡。
张绣在挑,许定回枪一带往上一撩化解。
张绣也是一个使枪高手,师从童渊,习得百鸟朝凤,一身的武艺本事。
回枪又快出,斗落了几个枪花,幻化一招,许定枪头一挡,枪尾一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