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思龄神情严肃,谢浔之只好说:“你们没有受过专业的训练,就算教你们一些拳脚,关键时刻你们也用不上,要我看,你们可以用弹弓。”
“弹弓?”
男人两根手指头反转,指了指眼睛、鼻子等脆弱部位。
“实在不行,还可以骚扰。”
易思龄明白了。
“你把你的方案写成书面报告,落实到位,家属院里的事我来想办法。”
“嗯。”
谢修业吃着饭,看看易思龄,又看看谢浔之,一时不知谁是团长。
易思龄掰了一块包子递给尘尘,尘尘很快吃完,又朝易思龄伸出手,“娘,还要。”
“要不会自己拿?”男人长臂一伸,将一个包子放到尘尘面前,“自己掰。”
“他掰得开吗?一会儿弄得身上都是。”易思龄说。
她伸手去拿,谢浔之却戳着那个包子不放,“脏了我洗,大老爷们,吃个包子还让人喂。”
他看了一眼尘尘,“你娘迟早让你给累死。”
“我愿意。”易思龄无语,“谢浔之你有病啊。”
“我不愿意。”谢浔之说,“我媳妇,凭什么让别的男人累死。”
谢修业顿时被噎得直翻白眼,这说的是什么话?
“我娘才不会累死!”尘尘叫着,踩着板凳站起来,“我自己来!”
易思龄想要帮忙,尘尘却不肯,抱着比谢浔之拳头还要大两圈的包子,吭哧吭哧努力半晌,终于掰下来一块儿!
小孩举着包子朝易思龄向,“娘,我自己掰的!”
“嗯,”易思龄笑,“我们尘尘真……”
“掰个包子,也值当你显摆。”
“谢浔之,你是不是有毛病?不愿意吃,你滚出去!”
会也好,不会也好,慢慢成长,易思龄相信尘尘不会比任何一个孩子差,用不着他阴阳怪亲地说怪话。
谢修业在桌子底下狂踢谢浔之,谢浔之讪讪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