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长,这么宽,裤腰可以提到心口了啊。
蒋馥莹说,“穿起来太大了。”
“大不好么?”祁渊轻笑,“他的裤子不大?”
“”蒋馥莹在这种暧昧不清的话术面前招架不住,毕竟是深闺大小姐,隔着门框看一眼男人都羞涩半天那种,他在这大不大,小不小的,这么直白,当即便不言语了。
祁渊抿唇笑了笑,蹲下身把过长的裤腿给一截一截卷上去,帮她将裤腰用腰带扎起,然后将她裙子放下,“看不出来里面穿的什么。这下孤王的车不会被你湿衣服弄脏了。”
蒋馥莹心想那反正她正好也不冷了,双赢,“哦。”
被她换下来那个浸透经血的长方形物体,被祁渊捏在手里下车去找地方处理了,估计还是怕弄脏他车,蒋馥莹就看着他捏着那个长方形,大大方方下车去。
蒋馥莹觉得自己快原地去世了。
他便是这样照顾邱梦的么,是真的无微不至了。
祁渊去了趟农家饭庄,回来时拎着几样咸口餐点,出餐馆时他用银针一一试了,没毒,回车上将餐点递给蒋馥莹,“谢锦还要一会儿。你先吃点。”
蒋馥莹问:“你吃什么?”
“你先吃,吃饱了,剩下是我的。”祁渊说着,蒋馥莹为之一动,他又道:“万一有毒呢?孤怎么可以先吃?”
蒋馥莹气鼓鼓的拉过餐食。
祁渊便看着她气鼓鼓的腮帮子,她埋头选吃的,便没看见他眼底放任的温柔。
蒋馥莹选了蒸饺和酥肉,吃饱后,将其余推去:“给你。”
祁渊看了看,“你属猫的?只这点胃口。其他几样没帮着试毒。”
蒋馥莹说,“我属羊。”
祁渊便拿了筷子用餐,倒自自然然没怕她看他吃东西,他吃东西那个模样和他吃她皮肉表情差不多,蒋馥莹不由呼吸一紧,他夹起一条蹄筋递到蒋馥莹嘴边,“尝尝。”
“我饱了。”蒋馥莹清清嗓子。
“吻都接了几次,嫌孤王筷子?”祁渊拧眉,“吃口水不会怀孕。”
蒋馥莹便就着他筷子吃了口蹄筋,还挺好吃的,比蒸饺好吃,她就着他筷子吃东西,他那眼神好像上头了似的。
“还要么?”
“这”她有点想要。
祁渊将蹄筋递过来,“孤王恰巧不喜欢这道菜,扔了可惜,不如喂羊。”
蒋馥莹想,行吧,刚才他打她一顿屁股,她吃他三道菜不过分吧,酥肉,蒸饺,蹄筋,于是蒋馥莹便拿起筷子小口慢吃。
“下次见面,我们把该做事情做了。”祁渊在蒋馥莹咀嚼时,突然问她,“你吃孤王三道菜,总得回报点什么。”
蒋馥莹被呛到了,咳嗽几声,“我爹的事情,我是真的打算另外想办法了,我不敢继续将希望放在你身上了。”
“我看不透你想法。怕你。”
“我真的没有试错的资本…”
“祁渊,你是好人,别对我家人动私刑,你就看我没头苍蝇似的来回撞,从深冬瞎折腾到秋后,也很可笑不是么……”
因为属实害怕他再传周家人抓她,没报复成周家反而被浸猪笼,她承受不住。
蒋馥莹笑着颤声说,“她们发烧的发烧,怀孕的怀孕,哎,可以不私刑么…你一直不说话…不说话是默认不会用私刑么……”
祁渊凝着她颇久没有言语,许久,“嗯。”
蒋馥莹得到他一个嗯字,便把心放在肚子里了。
简餐后。
蒋馥莹身上一暖,祁渊将她拥在身上,用披风把她裹住,把她冰凉的脚握在他手心暖,他看着窗外落雪,她窝在他怀里看窗外落雪和那个农家餐馆。
祁渊将下颌抵在她的项顶,“今儿回去周府,打算给周大人挑灯磨墨,陪他抄录一夜臣子规?累了就回你屋里一起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