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在床上做是么,成全你。”祁渊将蒋馥莹抱在床上,而后拉低她的手让她抚摸他身体,蒋馥莹手中滚烫握之不住,他压在她身上磨,只听他问,“谁的更令你满意?”
蒋馥莹不说话。
“蒋馥莹,我记得你性子很倔的。你不准孤王纳妾。孤王纳了。你不生气么…不与孤闹么…”
蒋馥莹仍不说话。
“迎亲队伍从周府经过,你想必看到了,锣鼓喧天,十里红妆,孤王纳妾给你看,那晚孤和她洞房了,好了一夜,她的声音……”
蒋馥莹眼睛红了。
“夜明珠孤王已经送与旁人了。蒋馥莹你怕黑与孤王再也没有关系。”
蒋馥莹默默承受他的报复。
“没有人要你和你妹妹的小狗了,孤也不要你和你家的小狗,蒋馥莹……孤七年来从没记起过你…”
蒋馥莹终于承受不住,“祁渊,我今天已经很难过了。真的。你如果想我哭,我可以哭给你看。你一定要刺激我吗。咱俩曾经爱过,别说了好么……”
“你哭。”祁渊冷声说,“孤王是故意刺激你,让你疼。是你要斩断过去,孤王让你断尾受点疼不过分吧。你不仁在先。”
蒋馥莹落下泪来,心里难过的快要死掉了,“祁渊…让我解释好不好…我们本可以好聚好散……七年了,都过去了。”
“孤杀了你爹过七年再与你解释好不好呢…”祁渊因她的眼泪心中狠狠揪起,可他失控般的希望刺痛她,他将她腰身抬起要闯进门去和她狠狠结合让她哭的更痛,又念及周芸贤也这般要过她,他心中堵的烦闷。
却忽然望见她裙底有血渍,他眸色一凝,“怎么有血?”
蒋馥莹怔了怔,低眼看了看,算了算日子,“想是……我来月信了。”
祁渊烦躁的自她身上起来,来到窗边,将窗子推开吹风,冷却身上的火,这怎么停得下来,“几天干净?”
“六七天吧。”蒋馥莹说,“那…我七天后再从你眼前消失……不要不管我父亲……七天后我服侍你。”
祁渊将衣衫穿起,他就这点作用,捞她爹,“血从子宫出的?”
“嗯”
“腹痛么?”
“我痛经。”蒋馥莹说,“你这也看笑话么,我痛了你就开心?”
“是。”祁渊说。
蒋馥莹便垂着眼睛不说话,刚才祁渊就像发情的野兽,她自己也六神无主的厉害,那时是有种和他亲近的冲动在。
她起身来到衣柜前,准备换衣服然后处理一下经血,她看向祁渊,“你把面颊别过去。”
“你身上哪一处孤王没见过?”祁渊低头,见他自己衫子上也有她一点血渍,便说,“还不换衣服,等孤王帮你处理么,帮你擦”
蒋馥莹便没有耽搁,取出月信时用的纱巾,叠成长方形的布条,然后垫在亵裤上,然后快速穿裤子,整个过程在祁渊眼前完成。…哎罢了。
祁渊只看着,没说话,后将视线收回,把外衫脱了,搁在她床榻上,“弄上经血了,给孤王做件新的送毓庆阁去。”
“哦。”蒋馥莹说,“你要走了?”
她哪里敢要求他去今上面前给他父亲说情,因为她似乎根本没有把他服侍舒服,而是快服侍废掉了,他看起来脸很臭,但是求他让她探监大抵还是有些希望的吧。
“孤王有说要走?轰你的主人?”
“没”蒋馥莹听见主人二字,刚才干什么自掘坟墓说主人二字哦,“那你想干点什么就干点什么吧”
祁渊:“”
蒋馥莹坐在床沿,抱着小腹,经痛,她面色逐渐苍白。
祁渊倒在她屋子里也没事可做,她总不能建议他帮她绣荷包吧?
蒋馥莹坐在床沿看墙壁,祁渊坐在床沿看着看墙壁的她,她时而回头看看他,又憋着不大敢问能不能探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