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茴闻言,指了指漂浮着的吸满了辣油的豆皮,“傅主任吃啊!”
一顿晚饭结束,唐茴开车先跑了,她得赶紧跑药店去吃点肠胃药。
回到西子湾,盛又夏和傅时律一前一后上楼。
她走进房间,灯还没亮,盛又夏的手腕被一只宽大温暖的手给握住。
紧接着,傅时律的手臂推住她的肩膀,将她按到坚硬的墙上。
“你干什么呢?”
她被握住的手,被强行带到了傅时律的身下。
“她刚才说软蛋,什么意思?”
唐茴跟盛又夏是闺蜜,她指不定什么话都跟唐茴说了。
“是你自己多心了,就是让你别怂的意思。”
盛又夏的掌心,贴着一层很薄的布料,他某个部位,轮廓深刻。
“那你说,我软么?”
盛又夏肩膀一颤,身后身躯滚烫,两人的衣裳跟点了火一样。
“傅时律,你冷静点,你今晚没喝酒。”
他凑到她脸侧,目光紧盯着她的耳垂,小小的,软软的,一口含进去不知道什么滋味。
傅时律张口咬住,带着秋后算账的意思。
“你就这么不心疼我?她让我吃那么多辣的时候,你一句话不说?”
盛又夏想说心疼个毛线。
“我看你面不改色的,我以为你很能吃辣。”
傅时律手里劲道松开,人也往后撤,盛又夏转过身要走。
“我就该让你也尝尝。”
他这么说着,拇指摩擦过盛又夏的唇瓣,然后亲了过来。
他舌尖还是麻的,辣的,他缠着盛又夏激吻,每一寸都不放过。
她得空喘息,却是舌头发麻,盛又夏用手捂着嘴,“够了吧?”
眼尾处带着被人欺负后的红,傅时律俯下身,几乎靠着盛又夏的前额。
“我今天做成功了一台手术。”
他这会的分享欲爆棚。
“噢,”盛又夏嘴麻的说话都不利索,“只要是你出马,就没有不成功的手术。”
“那不一定,他们跑了很多医院,都说治不了。”
这是想让她夸夸吗?
盛又夏有些词穷,“那还得是你啊,傅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