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圣开口,顿时剑拔弩张的气氛微微沉寂。
但是,双方依旧对峙,丝毫不让。
“那你说,该如何?”
画圣看向棋圣,冷声开口,此时他心中无比愤怒,势要镇压姜云凡。
他的弟子,被废了修为,断了四肢,斩了舌头。
就算是活了下来也没有什么用处,画圣如何能不愤怒?
琴圣没有说话。
虽然他这一脉一直中立。
但是,秦玄与柳藏锋两人被重创,打断四肢,他的脸色也游戏恩难看。
他的弟子虽然不是惊才绝艳之辈。
但是若是说被一位天玄境一重天境界之人战败,他不信。
说出去也没人会信。
所以,他才觉得姜云凡身怀邪术。
棋圣看向姜云凡,他心平气和的道:“姜云凡,你是当事人,你最有发言权,你将事情的经过讲给两位宗主听,两位宗主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正好看看这件事的背后,酒精是谁对谁错。”
棋圣的话,看似不偏不倚,实则心已经偏向了姜云凡。
虽然他接触姜云凡时日不多。
但是,他相信,姜云凡不是那种专横跋扈之人。
在者对面是亲传弟子。
那个三圣宗弟子敬畏几分?
不要说姜云凡,就是顾惊鸿都不行。
所以,他这在给姜云凡机会。
只要他占理,他才能插手其中,护住姜云凡。
闻言,白流风神色缓和。
棋圣的话已经说出口了,他们两人自然不能驳了棋圣的面子,毕竟棋圣也是三圣宗的宗主之一,三人同辈同级,闹得太僵,不好,对三圣宗也没有什么好处。
随后,白流风让开,让姜云凡走出。
众人的目光都是看向姜云凡。
姜云凡对着白流风点了点头,又对棋圣躬身行礼,然后他开口,道:“那弟子就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说给三位宗主听,看看这件事究竟是我的责任,还是两位宗主门下弟子的责任。”
姜云凡神色闪动,“我刚回三圣宗不久,便得知上界天各宗天骄每三十年可入神葬之地修行,得取机缘,心动不以,每日修行,等待宗门选拔参选的五位名额,就在今天,我出门散步,在三圣宗中醉心湖边,遇到了宇文晔,秦玄,柳藏锋三人。
三人二话不说直奔我而来,欲废我修为,让我在赛前便无缘争夺神葬之地的参赛名额。我本不想与他们发生争执,便说让他们公平竞争,不要耍手段,丢两位宗主的脸,让人看不起,他们便说我蓄意羞辱亲传弟子。
宇文晔二话不说直接动手。
他说他废我修为,割掉我的舌头。”
说到这里,姜云凡眼底藏锋,声音铿锵:“宇文晔出手在先,我自然不能站在原地任由他废我修为,我只能反抗,我虽境界与宇文晔差距甚多,但是,我战力却远超同辈之人,不是我自吹,自我修行以来,从未败过。
宇文晔要对我做的,我皆还给了他。
然后是秦玄与柳藏锋两人,我同样没下死手,他们要废我修为,但是并未动手,所以我只是折断了他们的手脚,让他们无缘神葬之地的名额,敢为两位宗主,这件事到底是我错了,还是你们门下错了?
这理在我还是在他们?”
姜云凡说完,他没有退避,而是看着琴圣与画圣。
他没再说话。
他在等着两位宗主的回答。
听着姜云凡的话,琴圣与画圣两人都是沉默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