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衡在她身上得到极致的满足,临近天亮时,才抱着她沉沉睡去。
等他睡熟,陆杳忍着快要散架的身体,捡起破碎不堪的衣服胡乱套在身上,逃命似的火速离开。
回到自己的小屋,她累的瘫在床上,眼皮一直打架,却不敢入睡。
今晚发生这种事,只怕,天亮后她的身份就会暴露。
一旦暴露,她只有死路一条。
逃?
陆杳强撑着坐起来。
下一瞬,又泄气般的躺回去。
在这深宫大院,她一个小小太监,想要出宫比登天还难。
还没想出应对办法,天就彻底亮了。
果不其然。
房门被敲响。
“陆杳,你在房间吗?”
门外站着的,是同她一起被分到乾清宫的其中一个小太监。
陆杳知道躲不过去,穿戴整齐后,才去打开房门。
“你真的在房间里?”
齐鲁一脸惊疑的看着她:“陆杳,昨晚是你第一次在乾清宫值夜,天还没亮,你怎么能擅自离守?”
“我衣服弄脏了,回来换身干净的。”陆杳面色无常,声音淡淡地道:“怎么了?”
“哎哟,还怎么了,皇上醒了找不到人正在发脾气,把总侍都叫过去了,你这次可闯大祸了,我们都得被你连累死!”
齐鲁气急败坏,拉着陆杳就往乾清宫小跑而去。
一路上,通过肢体接触,陆杳听到齐鲁在心里暗暗抱怨,才知道,原来昨晚其他几个小太监都给总侍塞了银子,所以才让她第一个去乾清宫值夜。
特么。
真是被他们害死了!
谁知道那个暴君好端端的,怎么会中那种药!
想起昨晚,他像个不知疲倦的野兽,折腾了她一次又一次……
如果实力允许的话,陆杳现在想杀人,
养心殿内,低气压弥漫。
萧衡坐在御案后的龙椅上,矜贵绝美的容颜笼罩着一层寒霜,修长手指执着朱笔,深眸微敛,眼底透着几分阴鸷恼怒。
地上散落一地的奏折,总侍战战兢兢地跪在御案前,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这么说,昨晚这里只有你安排的一个小太监,没有其他人过来?”
“是。”
总侍连头都不敢抬,几乎是瘫软在地上。
他回完,觉得皇上的气息又骤降了几分。
这个天杀的陆杳怎么还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