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仍然是不自知的骤然热胀。
整张面颊红的像能低处血来。
她的陡然胀红,令电脑那一端的男人十二分的欣慰又辛酸。
一个乍然看一下自己都会不由自主脸红的女孩,足见她从小到大的自我约束性,这样的女孩竟然因为色诱未遂而入狱。
真是可笑。
心下吞并楚双实业公司的决心更大了。
眼眸未有离开电脑。
女孩自己艰难自己给自己敷药的样子惹人至怜。
没有经验不说,的确也使不上力气。
她上的三好两歹。
因为摩擦而疼的厉害,她带过来的贴身衣物又都是廉价尼龙材质的。穿在身上更为不舒服。她刚才在他的衣橱了拿了他的一款内裤套在了身上。
纵然他穿上很贴身,可穿在她身上的确宽松的很,又是纯棉质的,穿在身上舒服多了。
就是……
自己看了看,好生滑稽。
外面套了他的一款衬衫,她收拾好,拎着医药箱出来了,走路下意识的双腿岔开,减少摩擦。
来到卧室,她看了看尚未来得及清理的他的卧室。
小脸又红了。
随处可见的用过的团纸,他和她的衣物扔了一地,交叠着,交织着。
在无声的诉说着,昨天,她和他是那般的狂野。
她蹲下身去一点点的清理着情动下的耗费垃圾。
清理着清理着,无声的笑了。
一种自嘲的笑。
她因色诱而入狱,头上顶着卖肉女的头衔。
她勾引自己的大姐夫,而后又破坏三姐和三姐夫的婚姻,试图勾引三姐夫未遂,现在她是替她二姐来伺候二姐夫的。
她的人生仿佛注定了就是一个淫荡放浪专门供男人玩耍的女人。
让男人玩的高兴了,尽兴了。
是她的职责。
不是吗?
她认识他一个月多点,根本不算了解,无非他数次救她出了水火。
然而,昨天,她是那般的狂野和炙热。
她虽然初经男人。
但,活了二十二岁的她还是知道的,大抵男人都是想和狂野开放的女人玩炮,而真正要珍藏起来的,却是那些纯真的,一尘不染的女人。
她不是。
她只是一个女囚。
她注定了只能是个玩物。
她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