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极尽绽放。
纵然明天他将她从这栋别墅里赶走了,她依然无怨无悔。
她的热烈和大胆让他几欲掌控不住。
在将她甩在床上的那一刻,她仍然对他甜甜的笑,满含甜笑的眼神炙热如火。
一头齐耳的短发蓬乱不堪,有些许发丝贴着她的腮颊,她的脸庞小而苍白,是怎么吃也吃不胖,怎么吃也吃不红润的那种,给人一种没有发育完全的,十分纯然的少女感。
然而,她火热又主动。
她又和那种搔首弄姿风情万种的女人有着区别,那种只是造作的一种表象,而她并不搔首弄姿更不风情万种,她的炙热全都体现在她生涩的手法之中。
正因为这样,恰恰好好将谭韶川的身和心包裹的涓滴不泄。
他将她覆在下,一手控制她双臂,一手托着她小小的腮颊:“说你,你纯的让我心疼。说你纯你又妖的让我失控,告诉我你是妖还是纯?”
他的语气充满了无尽的柔爱。
她抬起头,在他的刚毅的唇上轻啄了一口,笑道:“我在两者之间,我既有妩媚女人的妖,也有小女生的纯啊!”
男人:“你个大言不惭的小妖精!”
这场激战注定了炽热又轰烈。
战事平息后,他斜倚在床帮,她虚软累极了伏在他胸膛,蓬乱的发丝挠着他的腋窝。
似有若无的轻拂,很挠心。
他从床头柜上拿出香烟点燃,大口猛抽后,再自鼻息内缓缓向外吐出,悠久绵长的烟雾无声的诉说着他的满足感。
他的短发汗湿的一绺一绺的,略一低头弹烟灰时,一滴汗水便低落在她的腮颊上。
她没有张开眼眸。
不是因为累,而是她喜欢这样伏在他身上和他密切贴紧的感觉。
这样她觉得心灵很暖。
很不舍。
所以她很贪婪。
他掐灭烟头,抽出一张餐巾纸来轻轻的为她拭去了腮颊的汗水,纸巾顺手扔了出去。
他也随之看到了地上的一片狼藉。
外衣扔的四散飘落,他与她的贴身衣物则是不谋而合的缠绕在一起,四周都是用过的凌乱的纸巾,像极了战后的废墟之靡。
他舒缓一笑。
这就是他与她的小日子。
是一种不可与外人言道的满足和幸福。
展开健臂摩挲着她细润的肩头,她感受着,没张开眼。
他的手机铃声响了,伸臂丛床头柜上拿出手机看了一眼电话号码,是外地分公司的一名心腹大将打给他的。
应该是工作上的事情。
更或者是,大妈那边有所动静?
正要起身的同时,她已经从她的怀中离开,翻个身倚在枕头上,拉上被子盖了自己。
她就是再想摩挲他,再享受和他相拥抱的感觉,她也明白不能影响他处理工作上的事物。
他欣慰。
到底她是个通透女孩。
乖的让人心疼。
手掌在她蓬乱的头发上糊噜了一把,起身,他穿了睡袍去露台接听电话。
这一通电话接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