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秦妙音是秦苏救命恩人的女儿,还舍得要她去死,要一个来历不明的少女将她折辱欺负吗?
不论如何,他秦浔之都得留米娅一条命!
这么想着,秦寒到底是伸手将米娅往身后一护,抬眸看向高台之上威严且气场强大的法赫曼身上。
“哥,你不能让秦音这样折辱她。”
“你知道的,秦妙音也并不是生来就是孤儿的,她是那位的遗孤,她的母亲是为了救秦苏死的,即便如此,你……还要动她?”
这个秘密,秦寒守了多年。
父母临死之前都不愿让他跟秦浔之再提起秦妙音的身世,为的就是要秦浔之彻底放下,不要因为秦苏的死变得疯魔。
可,他死守秘密又如何?
秦浔之现在跟疯了有什么两样。
索性,他倒是大大方方说出来,让他自己来抉择,是秦音更重要,还是他最爱的妻子秦苏的恩人唯一留下的血脉更重要。
知道这场宫廷辛秘的贵族公爵们此刻在听到那个熟悉而禁忌的名字时,还是忍不住心头一悸。
秦苏!
秦苏!!
那个让法赫曼迷了心智不愿再多娶妻子的东方女人,就一句“我们国家是一妻一夫制,你要娶我,就只能有我一个妻子”,就让法赫曼人到中年也子嗣单薄,差点坐不稳那个国主的位置。
而现在,他又带回来一个东方女人。
竟然又是被他捧在手心里宠着疼着的。
因为早有前车之鉴,这才让君司煊说出那个猜测时,那么多人真的投去了异样和质疑的目光。
在他们看来。
或许法赫曼就是好这一口呢。
东方女人对他,有种致命的吸引力。
可……众人当时却也忽略了。
秦妙音即便打扮的再像沙特人,她也是来自东方的少女,为什么她却没有那些优待呢。
秦音听到这个名字的瞬间,也目光停滞了一瞬。
秦苏,她当然知道是谁!
是秦谟和秦肆真正的亲生母亲,是她这个外人永远无法插足的血缘亲情的第一顺位。
而她,也比任何人都想她回到秦家,给秦家父子他们该得到的爱。
她何尝不知道此刻秦寒故意提及秦苏,就是想要保住自己的一条命。
殊不知,秦浔之就算再不把他当回事。
可到底亲兄弟。
他当然不会真的将“手足相残”演绎得淋漓尽致,而让他将来在政事上成为遭人诟病的把柄。
法赫曼做的,就是要把驯服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