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次注水,只见她点出来的茶沫乳白如瑞雪,并且“咬盏”!
墨父惊喜地站起来,看向秦音的眼神越发赞许:“茶汤咬盏了!!”
“我刚就觉得小音的点茶步骤虽奇特,但每一步都恰如其分地将茶色完美呈现。”
“即便是淡茶,茶香也展露得愈发粹浓。”
“她用的方法分明是茶艺文化中没有记载,只有名字,已经失传已久的‘七汤点茶法’!”
与此同时,众人观察完姜琪的纯白汤色,又看向秦音的。
只见她展露出的茶汤色泽更浓白,香气更粹浓。
“秦音点汤如银龙吞吐,击拂轻重自如,绝不是乱了节奏,而是她有自己的节奏!”
“从成品来看,秦音的茶沫咬盏很紧,浮色至今未松半分,确实有门道。”
秦音看向姜琪,淡眸扫过她纯白的汤色,眸光飘远,目光扫过门庭外的湖面,粉唇淡雅一勾:“姜小姐,你的茶咬盏不错。”
“不过不出三秒,就会松散!”
这句话,实在太狂。
不止姜琪,连姜老都脸色一冷。
“小姑娘,你这是在质疑我们姜家在点茶上的造诣吗?”
姜老吹胡子瞪眼。
“秦音,你凭什么如此妄断!”
姜琪看向她的茶汤,纯白如瑞雪,浮色咬盏皆为上乘。
她绝对是很懂点茶的。
之前打乱顺序,分明就是想扮猪吃虎!
秦音不语,心中默数:一、二、三!!
小姑娘歪头一笑,对着两人漫不经心地打了个响指:“凭我,能处处碾压你哦。”
只见门庭外的湖面突然刮过一阵风,席卷入园子。
下一刻,正对着门庭风口的姜琪眸一眯,惊骇地便要去捂住茶汤。
但风骤然一刮而过。
茶汤上的浮色率先散去。
姜琪和姜老大骇:“这……这就散了?”
姜琪转眸看向秦音,忍不住崩溃:
“是你!你用了什么办法,使这种阴招让我先一步散沫!”
斗茶品,斗色、斗浮。
斗色,二者皆为纯白!
浮则指茶沫,即茶沫如“乳雾汹涌,溢盏而起,周回凝而不动”,以“咬盏”最久为胜!
而现在,姜琪的茶沫散掉了……
秦音的茶汤“咬盏”如常,瑞雪莹白。
必为优胜!!
墨父惊喜又傲娇地扬了扬下颚:“啧啧,姜家世代文雅,真是没想到小辈中倒是在我家小音身上栽了跟头。”
“咦哟哟,真可惜呢~~”
“……”众人:墨家主,你能表现得再得意些吗?
姜琪,姜老面色如土,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