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腾夫妇以及他的三个墨家家臣我暗中看过,的确伤了根本,因为延误治疗,已经不可逆。
尤其是秦腾,身上的未取出的箭镞足有三十枚,其中有三枚距离心脏只差一毫。
你可以采用迂回地办法安抚他,不要让功臣寒心,唉,只是可惜了一位墨家巨子的苗子。”
萧史叹息一声,站起身走向长街。
一个红色的身影从这一片最高处跑了下来,远远地迎向萧史。
“红衣,咱们该走了。”
“祖爷,赢了皇帝陛下?”
“输了,他的帝婿秦风非常人也。”
那个身穿红衣,红巾蒙面的女孩子名叫萧红衣,是萧史后辈中的佼佼者。
“那个秦风肯定是无赖,我很远就听见他嚣张地声音。”
“女孩子家怎么可以如此武断评价一个人!”萧史呵斥道。
秦始皇也举步跟上萧史,两个人一位举止潇洒,一位龙行虎步。
萧红衣被呵斥,撇撇嘴,眼中的泪花开始打转。
“红衣,你这个姐夫赢得的确是别出心裁。”
秦始皇得到了延续生死桥的丹药,心情愉悦,没有了上位者的不可一世,说话笑呵呵的。
萧红衣给秦始皇见礼,按照辈分,她叫秦始皇伯伯。
秦始皇处理国事杀伐果断雷厉风行,山东六国之地,一旦有地方反叛,秦始皇就会下令杀掉反叛之地所有人。
对于身边的大臣,则是一个英明的君主,赏罚分明。
对后生晚辈,则是一位仁慈的长者,即便是有逾越的行为,也是一笑了之,并不深究。
“红衣呀,你小的时候我还抱过你呢,现在都是大姑娘了。”
“是呀,麻姑比她大几个月,已经嫁为人妇,她还是和孩子一样,就长不大。”萧史慈爱的看着萧红衣。
“祖爷!”萧红衣拉着萧史的胳膊摇晃着撒娇。
当她知道麻姑小小年纪已经结婚,有一些诧异,麻姑修行的功法,不适合早婚。
“出生在帝王家,有时候并不能以自己的喜好决定自己的生活。
那个和你祖爷弈棋并且赢了的少年郎就是麻姑夫婿,是一个很不错的少年郎。”
秦始皇向红衣讲述刚才弈棋惊心动魄的过程,现在他的心情都有一些激荡。
死地求生,处事果决,心思缜密,扰乱对方心神以求破局,最后杀出重围,反败为胜。
短短一刻钟的时间,秦始皇仿佛观看了不亚于长平之战的生死绝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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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红衣听了不以为然,弈棋是一个高雅的游戏,大气中正,要有君子之风才是。
那个秦风那样弈棋,就是一个无赖,阴险的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