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长松说道:“满哥,要不可以试一试?”
这种东西他们还真带来了,没良心炮属于钢铁构架,可以拆装。
西乞满说道:“那就试试吧,这玩意儿成功几率只有一半。
很多时候自己就把自己给炸了,用的时候,点燃之后一定要跑远。我们的炮手有多少概率逃走?”
秦长鹤带着自己的炮兵小组走了进来:“满哥,你不必纠结自身伤害这件事情。
或许其他人不行,咱们可是高级武者,要想逃走保命问题还是不大的,
何况我们来的时候,家主已经告诉我们怎么挖掘防弹坑了,大不了咱们先挖掘防弹坑,躲在里面就行了,
而且耳塞咱们兼爱苑已经研究了出来,轰击炮应该没有问题。”
听了秦长鹤的保证,最西乞满非常的高兴,立刻让秦长鹤他们组装大炮,挖掘防弹坑,并且让自己的军队做好准备冲锋。”
十门没良心炮摆放在一起,间距只有10米,一个人填充爆燃物,一个人准备点燃。
一切做完之后,秦长鹤让炮手调整角度,瞄准之后,自己感应了一下风向和空气的湿度以及温度,再次进行微调之后,命令开炮。
十门没良心炮一起被点燃,发出了一阵轰鸣。
西乞满这些人都感觉到了一阵地地动山摇,心脏骤停。
陈余正在营帐悠闲地喝着小酒,看着歌舞,并和自己的将官们调侃西乞满。
“咱们就和秦军这么耗着,他们孤军深入,没有后勤补给。耗着他们没有军粮之后,就是咱们和他们决战的时候。”
那些武将们都举杯向成羽祝贺。
然而他们刚刚举起酒樽,一阵地动山摇的轰鸣,案几上的酒菜呼啦一声被震动洒落一地。
他们连忙走出了营帐,发现营帐的门口浓烟滚滚,搭建起来的牢固营盘直接被爆炸撕裂,轰然倒塌。
营帐的墙一下子到了二百多米的大豁口,然后,他们就听到了惊天动地的马蹄声。
“敌袭,迎敌!”陈余提上战戈跳上自己的战车,指挥军队迎战。
这个时候西乞满的重甲骑兵已经冲了过来,陈余知道逃无可逃,硬着头皮驱动战车迎战。
西乞满骑得是挽马,冲击力不亚于战车,灵活度超越了战车。
陈余不这么认为,战马怎么他也没有战车冲击力大,何况战车属于铁东作战,是一个作战单元,一辆战车叫做一乘。
他的组成是一个御车手,一个弓箭手,一个战戈手,他们属于甲士,跟随战车的还有100步卒,这些步卒是长枪手、弓箭手,盾牌手、剑士。
西乞满这是重甲,根本不惧,手中6米马槊横扫而出。
陈余使用战戈迎了上去,一声清脆的响声,他手中的战戈被斩为两段,他连忙一缩脖子,躲过西乞满马槊的攻击。
这时候战车已经和战马交错,西乞满一枪刺中战车双膀一角力,连战车、战马、战车上的人被他甩出了很远。
陈余也是一个武术高手,在空中打了一个旋向着下面快速降落,同时心中大为吃惊:完了!
自己一定要快速远离这个人,要不然的话真的就一命呜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