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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日,这攻城战就这么以一种奇怪的方式开始了。
在梁山泊边上,官兵开始起土坡,看样子是打算堆土成山,然后居高临下准备压制城中弓箭手。
只是缩头滩最北端开始堆山,五百步的距离算不得安全,八牛弩不时的骚扰,让这堆土成山的谋划很难做成。
而且土山也会影响攻城器械的展开,想压制城墙,五百步的距离有些远,而如果在二百步的距离进行堆土的话,又太危险,这个距离神臂弩都会开始发威,都是大杀器。
也不知道梁山怎么如此多的弩箭,一点不见节约的。
所以这堆土,就慢慢的变了味道,变成了填湖,百丈的距离太窄,大军施展不开,如果能再填出百丈宽,这关墙自然就废了。
而为了不让梁山骚扰这一进程,攻城也是每日不断的。
双方多是用弓弩对敌,每天的旗号部队都不一样,梁山上也是每天都在轮换部队,朝廷大约算是在清点人数~
梁山就是纯纯的练兵了,又抽调了三千预备役,五千近卫军,配上了五千辅兵,协助守城,而每次在城墙上的大约就是千人规模的样子。
这种实战,一天就够,一个饱经训练的预备役,甚至不需要实际去杀人,只要见见血,感受下这些氛围,就能成为一名合格的战士。
毕竟相较于军阵,近卫营训练最多的就是守城。
而现在这种相对安全的守城,也是最好的训练新兵的方式,毕竟城墙下最大的威胁是八牛弩,而这东西城墙上的更多,更精良,所以真的很占便宜。
这种不对称的攻击持续了六天,然后···
然后官兵实在是撑不下去了。
伤亡对朝廷十数万大军并不算多,六天下来,也不过是三千多减员,本来无甚干系。
只是相对来说,攻城的战果实在是太少了些。
这种看不到结果的战斗,对士气的影响太大,而如果想对城墙上造成更大的压力或者伤亡,就要加强攻城的投入,阵型更密集,更精锐。
这伤亡就必然更大。
当然也有原因,还有就是这些时日的攻城战,将军也都躲的太远了些~
呼延灼不得不找到高俅,“元帅,末将错了,这般攻城,军心士气顿挫太重。还请元帅暂缓攻城,让各军稍作休整。”
高俅扶起了弯腰请罪的呼延灼,“本帅也自明白,这军心已经有些不稳,只是剿匪有责,为之奈何~”
“不若斗将~”
呼延灼与高俅一愣,说话是高俅身后的王文斌。
见高俅并未呵斥怪罪,王文斌继续说道,“士卒心中有怨气,也有我等为将者安于后方之缘由,不若明日叫阵,一来休整军心士气,二来也是攻城之策。”
高俅皱眉道,“岂有阵前斗将能攻城的?”
王文斌微微冒汗,心中惶恐,咬咬牙,开口解释道,“贼寇借城墙之利,屡战屡胜,正自骄纵,若叫阵,极可能放弃守城之利,出城迎战,就是不出战,于我军心士气无损。”
呼延灼很快反应过来,“王教头说的是,此策正是救时之策,无论如何,试试总不会更坏的。”
高俅点点头,“若败了如何?”
呼延灼拱手,“末将自认有几分武艺,便是不能胜,也不能败,明日愿打头阵,试探梁山虚实。”
高俅听不懂这不胜不败的什么意思,不过既然呼延灼主动求战,这事诸将倒是怪不得我~
······
三月二十六日,王烨看着缩头滩上的单人独骑,有些蒙蒙的,还有那更远处的几千骑兵,以及排成排的将军模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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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阵?
劝降?
斗将?
这方世界大宇宙意志这般强大的吗?
话说这人,似乎是呼延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