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该补还是要补的,也不枉我们相识一场。”
贺承拿手机打了通电话,安排了人去准备个蛋糕过来,他描述那蛋糕必须要有几层的,要有什么配置,什么风格,还挺认真的。
南卿不以为意,甚至觉得他不正常。
菜也很快上齐了,服务员退下顺便把门关上了。
南卿并没有胃口吃什么东西,她垂眸,甚至看都不愿意看他。
贺承的手松开了,也不怕她跑,说:“陪我吃完这顿饭,我就送你回去,送你回陆肆身边。”
即便他很不情愿。
要把她送回别的男人那。
那男人是她名正言顺的丈夫也好。
要不是他当年不懂珍惜,让她发现了那些照片,那今天也没有陆肆什么事了。
他其实多多少少有点后悔的。
只不过他这个性格,能藏得了一时,藏不了一世。
南卿不为所动,也不拿筷子。
贺承一个劲往她碗里夹菜,魔怔了似的说:“我知道你也饿了,快吃吧,都是你爱吃的。当年在国外,你说你想吃地道点的中餐,我陪你走遍了大半条华人街,你都没吃到。”
南卿依旧沉默,没有反应。
“你当初对我也很好,怕我吃不惯国外的食物,尝试自己下厨做饭,南南,你对我好,我不是不知道,你看我,我都记得。”
“够了,别说了,你越说我只会想起来你当初做的那些事,那段时间对我来说可不是什么好的回忆,你的所作所为,已经严重伤害到我了。贺承,你不觉得你这幅样子很可笑吗?”
贺承一顿,深情微妙:“那不提了,那聊点开心的事。”
“和你坐在这里,我开心不起来。”
贺承扯了扯嘴角,啪地一声放下筷子,阴笑看着南卿,他说:“非要跟我这样说话?”
南卿直视他的眼睛:“如果你觉得我说话不好听,我可以随时走,你不要拦我。”
她说要走,贺承猛地站起来朝她靠近,伸手抓住她的头发,扯着她的头皮,迫使她把头扬起来。
“我允许你走了吗?你就这么不待见我?我为你做了多少事情,你心情没数吗?走?你还要走去哪里?回陆肆那?他凭什么?”
他就像是疯了的野兽,毫无人性:“我告诉你南卿,今晚你别想走了,我想对付你也太简单了,你别天真以为我会放过你。”
他就像是撕开阿昼的yifu一样扯开她的,南卿用尽全身力气去推搡他,一只手护衣服,另一只手挡他的手,不过都是徒劳。
他很快看到她凶前的痕迹,有些很淡,虽然不多,但也足以证明了她和陆肆有过多亲密的举止。
即便能想到,贺承还是被刺激到了,他捏着她的脸颊,压低声音责备道:“当年就不该放过你,一不做二不休,就该把你办了,你这种女人,坏到骨子里了,还跟我装清纯,你看看你这幅样子,配吗?”
南卿费劲掰开他的手,脸颊被他捏的疼的厉害,也红了,还有指印,她连忙把衣服盖好,“贺承,我怎么样跟你有什么关系。”她又气又羞愤,眼泪不争气在眼眶徘徊,她硬是强忍着没掉下来,说:“我就是后悔,当初就不该认识你。”
这句话无疑又是刺激到了贺承,他眼睛都变猩红,五官狰狞。
这会有服务员在敲门,要上菜。
……
陆肆应酬结束后,回家路上给南卿打电话,但是没人接,手机处于忙音状态。
他晚上推脱不了喝了点酒,那酒精度数高,饶是他也有点晕。
喝了酒不能开车,他喊了代驾。
然而联系不上南卿,这种情况以前很少有的,南卿是不会让他联系不到的,除非是有什么事。
陆肆又给陆家打电话,问南卿有没有回家。
陆家的保姆阿姨接的电话,说没有。
陆肆深深皱眉,那就不对劲了。
陆肆立刻给画室打电话,这会画室只有助理还没下班,刚好接到了陆肆的电话,问了一通下来,陆肆得到的回复是南卿下午六点多的时候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