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头脸色阴晴不定,其余几人分别死死的按住了我四肢。
“张嘴,直接吞下去,不要咬破,”湘西老头从他小包里摸出来一颗黑色小药丸,直接塞到了我嘴里。
我囫囵吞枣似的吞了黑色药丸,随后他又摸出来一个小号自封袋,自封袋里装着一把青绿色柳叶,这柳叶密封在袋子里看着还很新鲜。
他往我嘴里塞了一把绿柳叶,也不让我嚼也不让吃,就叮嘱我这么一直含着别松口。
过了能有五分钟,他才说:“应该差不多了,张嘴吐出来吧,小心点,不要吞了。”
我把那些柳叶吐出来一看,颜色已经不是绿色的了,都已经全部变黑了。
看到我吐出来变黑的柳叶,老人松了口气道:“没事了,还好吸得少,加上我刚好带了东西,要不然,你小子活不过十分钟。”
虽然头还有点晕,但我能感觉到自己正在好转,我费力的爬起来,跟老人道了声谢,感谢他出手相救。
把头见我平安无事也松了口气,他语重心长的说;“还好我这次下来把赵爷找来了,尸气。。。。。我们干盗墓的最怕碰到这东西,一旦吸了这种东西,就算在身强体壮的人也撑不过十分钟。”
此时,湘西老头眯眼望着青铜棺材,他脸色凝重的说;“有尸气,而且尸气浓的都成了黑色,这说明棺材里躺的主还没烂,只剩下白骨的棺材绝聚不起来这么浓的尸气。”
“不起尸还好,要万一起尸。。。。。我们祖上传下来的捆尸绳断了,只能用含口钱了,至于含口钱能不能压的住,”老人摇摇头,“只能祈祷祖师爷保佑,听天由命了。”
话罢,他从怀掏出来一团塑料袋,塑料袋有好几层,最里层还包有报纸,老人小心翼翼的解开报纸,从捏出来一枚带有传世包浆的纯金制铜钱。
这枚金制铜钱直径不过三公分,是小平钱,面“应感通宝”四字篆书旋读,作分书,书体遒劲古朴。
我吓了一跳,因为我认得这种钱币。这应感通宝是北宋淳化年间起义军领袖李顺所铸,位列古泉五十名品前列,存世极罕,目前仅发现一枚铁质小平钱和一枚铜制折五钱,都为一级大珍。
更何况,湘西老头手里的这枚还是金制的应感通宝。。。。。。前所未见,历代泉谱都没著录过。
这应该是枚孤品。
要说甲骨的起源,那也是个谜。
古越国和古蜀国都是史前明,国内除了偶然发现有一些零散图案外,史书上对这个商周之前的明古国记载甚少。我们能了解这么多全靠红姐的见多识广,要不然就是两眼一抹黑,什么都不清楚。
红姐来回摆弄着这几件青铜器,她眉头皱起,像是在思考什么。
这时把头道:“云峰咱们加把劲,必须得赶在那伙人找来之前办成这件事,能见到陪葬品,这说明主棺椁离着不远了。”
又挖了一段时间,旋风铲打到了一块厚石板,这块青石板个头不小,把头喊几人下来一起推才给推开。
青石板刚推开一半,这下面突然飘出来一股臭味,直往人鼻子里钻!
不光是我,看其他人的表情就知道,所有人都闻到了。原先盖着板子还闻不到,一打开,实在是臭,就跟大夏天旱厕里的粪坑那味差不多。
我捂着鼻子大声道:“这怎么这么臭!把头,这底下不会真是茅坑吧!”我离的最近,被臭的不住干呕。
“粪坑咋了,粪坑也得照样下!芥候的棺材就埋在下面!云峰你小子活泛,体重还轻,这没多深,你最合适,我们用绳子放你下去,你带手电下去摸摸情况。”
“啊?”我小声讪讪道:“把头你。。。你这不是让我跳茅坑吗。。。。”
五分钟后,我腰间系了一条绳子,把头又叮嘱了句注意安全,随后他们几人拉着绳子,像卸水桶一样把我往下放。
没多深,绳子下放了不到五米我就踩到了地面。我用手电往上打了下,对着把头比了个安全着陆的手势。
绳子很长,所以我没解,万一这底下再有条大四脚蛇类的东西,他们也好急时把我拉上去。
用手电照着周围,我一眼就看到,在西北角地界,横放着一具巨大的青铜棺材!棺材盖儿上长满了干黑锈,还有一层腐烂的苔藓,再一看,四周除了这具棺材什么都没有。
越靠近棺材味道越臭,我之前还以为下面有粪坑,如今一闻,所有的臭味似乎都来源于这具青铜棺材里。
难道这棺材里都是屎?怎么这么臭,可就算是屎,两千多年了怎么还有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