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希见母亲被羞辱,防备的脸色骤然冷了几分。
这事她忍不了,语气不好道:“该滚的人应该是你,严铭,我不欠你什么,你的救命之恩,我这些日子也偿还够了,所以请你不要再死皮赖脸的缠着我。”
严铭听完,眸光已暗的发沉,仿佛暴风雨之前的宁静。
他死死咬着牙根,足足忍了好一会儿才吐字,“本官死皮赖脸的缠着你?”
他的声音低沉而危险,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伤心。
白希恶心的移开目光,态度已表明了所有,丝毫不再惧怕他的气场。
严铭的心,在这一刻被伤的密密麻麻。
他眼眶发红,为了掩饰眼中越来越忍不住的苦涩……
第一次,他也对白希露出了嫌恶的神色。
他冷笑,捏起她的下巴抬高,“白希,你别忘了,是你自己因为怕死而答应做本官的女人的,现在本官替你铲除凶手了,你就可以一脚踹开本官了?就算这是一笔交易,你毁约,还不允许本官追责?”
“那你追啊?”
白希凶狠瞪他讥讽,“我有说过要你保护吗?是你威胁我,我才不得已假意答应,你心里比谁都清楚,又何必在这装蒜?”
严铭一听,点着头。
“好。”
他看了一眼路边,自控情绪,然后松开紧锢在白希腰间的双臂,往后退了几步,背起双手,他认同她的话语。
“你说的对,那你逃跑无可厚非,但是,既然你认为救命之恩用你的身子抵债了,那你怎么的,也不能偷了本官的银票跑路吧?还是一万两。”
白希:……
陈琴:……
他是怎么知道的?
严铭不是个大度的,他手一伸,“还钱,本官的钱财仅限于你是本官女人的份上才可以用,现在你不是了,那就一分一毫都给本官还清楚,概不拖欠。”
说完,他又问陈琴要。
“还有你,既然你那么不屑做本官的岳母,那之前本官给你的银票还来,你和白希在掌刑司的吃穿用度不用还,那是你女儿用身子得来的,但你女儿现在不愿意了,你还好意思花着本官的银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