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上了马,往京城而去。
到了掌刑司之后,天已经亮了,严铭先回了后宅,白希去看陈琴。
浴房中,母女两又窝在浴桶里,不过这回有水。
“娘,我亲眼看着严铭把林坤打入河中,那一掌拍在胸口,确实不轻,都吐血了,林坤估计活不了。”
陈琴心头一喜,“那我们是不是可以离开了?”
白希摇摇头,“不,先观察半个月,我在找严铭实行一下引蛇出洞的办法,若引不出来,我们就可以离开了。”
陈琴一听,“好,娘都听你的。”
然后她忽然想到问:“那你哥哥的骨灰呢?你能找到人把他偷出来吗?”
白希想了想,“估计是偷不出来了,我觉得严铭不会挖哥哥的坟,他那样说只是吓唬我罢了,因为他找不到我们的踪迹,那挖出来就没意义,起不到威胁的作用。”
其实她赌的是,即便她跑了,严铭心中对她仍旧会抱有幻想,那就不会把自己的幻想连根斩断。
陈琴听完一想,“嗯,你说的也对。”
白希说:“这些日子,我会出去踩好路线,制定一套详细的逃跑计划,还有,那家伙受了伤,你这些日子稍微对他好一点。”
“受了伤?”陈琴有些惊讶,她才知道。
白希点了头,“嗯,是我忽然过去,分了他的心,被林坤偷袭,一刀戳了肩膀。”
“啊?”
陈琴有些过意不去的嘴巴一咧,“是这样啊?”
想了想,她垂下眼眸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
“嗯,那我回去了。”
那家伙不愿招韩太医,非要试试她的医术。
白希起来穿好衣服,吃了药丸就回了后宅。
刚踏入院子,她就听到严铭喊疼的声音,还有嬷嬷心疼的碎碎念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