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出所以然来,苏哩索性把文件丢进空间里,等回去让大小姐看一遍好了。
据说她们这些豪门世家,从小就要学好几门语言。
但大小姐还是喜欢用华语,按她的话来说,华语是情感语言表述最精准,且最简洁的语种——
这点苏哩确也亲身体验过。
譬如在松软的橡木大床上,她总能用短短的六个字让人迅速起飞——
“超**,小**!”
咳咳,一不小心又想远了。
苏哩夹了夹腿消去妹妹的幻痛,深吸一口气推门而出。
既然已经完成第二条任务,那也犯不着再一个个查水表了。
现在首要做的就是找到被关起来的同学们。
但匿踪状态下的她,把这一座建筑翻了一圈也没发现一个熟悉的面孔。
不过此时她也终于想起,手机可以翻译来着……
很快啊,几分钟时间过去,一位釉氏倒霉蛋被反绑进屋里,面前摆着一句翻译过的釉氏语。
“被你们抓到的那些学生在哪?”
那人眯起眼睛,哆哆嗦嗦的看了会儿,摇摇头耸耸肩,表示不知情。
眼看苏哩皱起眉,他赶紧呜呜呜的叫几声,好似有话要说。
苏哩也松掉他一只手,好让他在屏幕上打字。
但——他不会英语,这流放之地更不可能教华语,苏哩的手机上又没有釉氏语的输入法。
无奈她只能重新给他捆严实了,反手又从外面抓来一个倒霉蛋2号。
这位同样不会英语,但他的手机还在身上。
为了避免意外,苏哩先把赤果果的威胁放在脑门上。
“让我认为你有小动作的话,你就会死。”
事实证明,大多数人在面临黑洞洞的枪口时。都会本能的害怕。
更何况是一些土鸡瓦犬组成的所谓军队。
于是,2号倒霉蛋战战兢兢的点头,苏哩也就让他在自己的手机屏幕上打字。
时不时,还抬枪上点压力——
不一会儿,2号倒霉蛋小心翼翼的调转手机方向,上面的机翻华语如是道:
“您可以去找我们的军官,他知道的事情更多。”
好嘛,还用上敬语了。
如此,苏哩便问军官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