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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第2页）
唐子凝直直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坦然道：“不怕了。”
江澄辞讽刺一笑：“是因为不爱了？”
唐子凝垂下了眼眸。
他果然在电话那头听见了。
见唐子凝没有反应，似乎是默认了他的话，他罕见地有些焦躁起来。
“你就这么想离婚？公司外面现在全是狗仔，你不该来。”
唐子凝目光再次移到他身上：“那你告诉我，如果我不来，这份离婚协议什么时候能到我的手里？”
江澄辞将手中的香烟掐灭，平静地看过来。
他的目光又黑又沉，充斥着令人心惊的占有欲。
“唐子凝，我没办法放手。”
江澄辞为人非常冷淡，甚至于对自己喜欢的事情，也无法做到普通人那样直白地表达出来。
确认关系前，唐子凝甚至一度以为江澄辞并不喜欢自己。
他的眼神扫过自己时，和看其他的人没什么不一样。
直到唐子凝孤注一掷，主动向江澄辞告白时，她才堪堪察觉到他的爱意。
不多，只在他心里占据一点点。
但在现在这一刻，唐子凝看着江澄辞望向自己的眼神。
是那么地浓烈。
唐子凝咬住下嘴唇，躲避他的目光。
她只完整说出一句：“来不及了。”便悄然间红了眼眶。
江澄辞没有错过她的失态，眼中闪过光：“来得及的，只要你愿意。”
若是这句话早点说出口该多好。
我们也不至于走到今天这一步。
唐子凝看着江澄辞，努力让自己清醒。
“签字吧，不要挽留，不然我会觉得从前的自己很可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