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
谈宴白瞥了眼外面,眸光黑沉,“又想去给人做移动血包?”
“……”
我知道他的意思。
周家虽然拎得清,但沈家那对母女,癫狂得不行。
又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逮着机会就恨不得扒我一层皮。
谈宴白气定神闲,拉了把椅子坐在床边,修长双腿交叠,“要不要喝点水?”
“……坐下去二郎腿都翘起来了,谁还敢说喝水。”
江莱因为之前的种种事情,对他心存不满,自然要借机发泄。
谈宴白笑,“不是还有你?”
“……活该你离异。”
江莱微笑,给我倒了杯水过来。
……
输完液,时间还不算太晚。
我也没有那么痒了。
走出医院,就想和谈宴白他们分道扬镳,打车回酒店。
却被他一把拉住了,十分强势,“我送你回去。”
“不需要……”
我话还没说完,他脱下大衣罩在我的身上,弯腰径直就把我扛在肩上。
头朝地的那种。
“你有点发烧,一吹夜风,烧得会更厉害。”
“……”
江莱看得目瞪口呆,在后面和岑野小声道:“你们谈总在演什么霸总剧本?”
……
我直接被他塞进了车里。
江莱自觉坐副驾,岑野开车。
我有些烦躁,人的本性永远都不会变。
特别是撕破那层粉饰太平的面具后,他骨子的倨傲、独断、霸道,一点一点的浮出水面。
可能时至今日,我都还没看见他真正的面孔。
……
次日,江莱抱着笔记本,挨个打电话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