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的老者虽是没有任何修为的普通人,但身上隐隐散发出的慑人气势,让另三位暗劲初中期强者很是畏惧。
其中一位暗劲中期中年人说道:“莫二爷,您看着局势,怕是没有多少挽回的余地了,而且特别行动组的每一次出击,目标十分的准确,恐怕是古城县的周元青已经交代了!”
那位莫二爷张口道:“他交不交代的也牵扯不出我们来,但我们莫家经营了十几年的地下势力,不能因为周元青这一次的愚蠢行为,而导致全面溃塌,不然就会影响到东仓港的实际布局。”
“都是那个老不死的太过守旧固执,不能顺应时代潮流的新思想,只知拘泥于陈旧的边缘社会准则,妄图故步自封,以致由于满脑子的不切合实际想法,才会有今天的全军覆没!”另一位暗劲初期说道。
“你早干什么去了,我可是听说,昨天周元青的晚宴你也去参加了,也没见你出言阻拦一下!”莫二爷颇为鄙视的扫了那人一眼。
之前的那位暗劲中期中年人满含歉意的道:“实际上这件事情我也有责任,本想着因为刘克金的落马,令我们莫家在临海的影响力大幅度降低,让周元青一行在古城县制造出一场大动静,也给省里造成些麻烦,谁曾想该死的古城县县局竟然躲开了。”
莫二爷漠然道:“根据情报,这一次的主使依旧是那位叶好,这个年轻人不简单啊?”
“前方传来的消息,和我一样修为的周元青,居然在叶好手下没有挺过一个回合,这人的实力实在是太可怕了,已是先天强者无疑!”那名暗劲初期说道。
“此人修为深不可测,而且据我所知,他手里还有秘术可令被抓之人毫无意识的自动招供,岂不是说这人修为还有可能在先天之上?”这一次是暗劲中期插言说着。
“田宏深,你去给你的师门打电话咨询一下,那种什么秘术有何蹊跷之处?若真如石俊所讲的那样,叶好是超越了先天的存在,我们的打麻烦可就来了!”
田宏深就是那位暗劲初期,那个暗劲中期就叫做石俊了。
田宏深点头出去拨打电话,石俊向另一位叫做胥冠玉的暗劲初期说道:“冠玉,你也去打个电话,就给你那位在京都的亲戚,询问一下君家的情况,看看能否证实叶好和君家的真实关系。”
然后转头向莫二爷解释道:“如果叶好真的和君家君盼儿有情况,怕是此人今后更难以对付了!君盼儿是君英毅家主的心头肉,是不是我们莫家从这方面考虑下突破口?”
莫二爷面色一变,本在低垂的两眼里,忽然迸弹出骇人的厉芒:“石俊,我发现你近段时间有些异常啊!几次三番的敢于对莫家指手画脚,你这人是我亲自从部队上找来的,关于你的一切莫家也了如指掌,但从没发现你还有这样的心思!”
他这话显然已是怒极,石俊闻听后也是遍身起满了鸡皮疙瘩,暗自咒骂自己,怎地如此多言冒失,面上的表情也适时出现了一副惶恐模样:“对不起二爷,我这是心里有些焦急,眼见得莫家在临海的势力被一步步蚕食,有些把持不住了。况且我石家的大部分家人都掌握在莫家手里,决然生不出二心的!”
“你知道就好!”莫二爷冷冷的道,“莫家虽说是仅次于他们君家的第二大家族,但君家的实力实际上更分散在隐秘处,远不是表面上的那种衰落!在他们一代君鸿煊死后的十几年里,曾有数次明里暗里的触犯到君家,无一例外的全部遭到严厉打击。你竟然胆敢生出这样的主意,是想我莫家步入那些势力的后尘吗?”
“二爷,我石俊绝没有这样的意思,但让那个叶好真正成长起来,会比整个君家还要可怕,我这个想法也是极为无奈的手段了。若是此时能得以成功,我情愿提前反出莫家亲自出手,这样一来,即使此事败露,也不会牵扯到莫家身上,只求莫家能够妥善安置石家的后人。”
莫二爷听得石俊居然表露出这般决绝的心念,心底下竟也是有些松动了,但脸上的表情却没有丝毫的变化:“此事等我回去后,和莫家其他人商议后再说,不过见你如此忠诚的份上,今后这个话题不要再说了,这一次也免去了你的口不择言之罪!”
石俊并不避讳地抹去了满额头的汗水,垂手感谢道:“多谢二爷这么体谅小的,但甘冒您老生气的危险,石俊我再斗胆说一句,只要这个方案被采纳,我愿意公然和莫家决裂,亲自去执行这一次的绝密行动!”
莫二爷的脸色终于有所动容,过了良久,他才叹道:“难得你这份赤诚了!你的话我记下了,但从现在起你不要对外提一个字,有什么结论我会单独找你!”
二人说话间,那位胥冠玉先行返回来,说道:“电话打过了,叶好和君家小公主君盼儿的确属于恋人关系,今晚他们君家就会举办一场宴会。而晚餐的食料,全部都是掩月观农贸出品的神奇蔬菜和各等材料,据我那亲戚说,晚宴上君英毅会公开宣布认可叶好,据说君盼儿的大哥君玉龙,早在几天前,就托人把自己手里的一件宝物转交给了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