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近郊能有什么大型野兽,不过是些野兔之类的小东西而已,但每个孩子都快乐的像个什么似的。
时间一长,君家就有有心人寻摸出来其中的道道了,原来看似行事荒诞不经的贞彦老道,却是在磨砺小孩子们的野性和吃苦耐劳,看似贪玩似的郊外游玩,每一次回来,几乎每个孩子身上都密密麻麻的充斥着一道道伤痕。
但所有的孩子没有一人为此哭闹,反而早睡早起,生活的极有规律,就是其中一个最较弱的小女孩子,居然知道每一天早上,就把爸爸妈妈早上洗漱的牙刷挤上牙膏,水杯里接满了水。
时间一长,便是贞惠、贞焕二位老祖也琢磨过来了,他们顿悟自己二人一直把贞彦当做最小的师弟护着让着,潜移默化之下,贞彦老道的顽童劣根性虽然没有成长起来,但把他们两位师兄的大小爱护当成了他的执着坚守。
实际上名义上老道让自己挂上了个师傅的名号,其实对孩子们所做的每一步,都在忠实的遵循着他两位师兄对自己的教导来进行的。
或许贞彦老道讲不出什么肉麻的感激之词,却无时无刻的执行着自己曾经走过的成长路线。
某一天贞惠、贞焕二位老祖躲到了山上抱头痛哭了一场,因为他们发现了自己的师弟并非是人事不懂,而是早已经从心里把两个师兄对他的爱,化作了他血脉里的一种传承一样的东西,对那些孩子们的教导,就因为他把自己也当成了两位师兄的化身。
尽管别人不清楚更多其中的更深含义,二位老祖却能从中深刻体会出师弟对自己二人的敬重,不用贞彦老道嘴里说出来,两个人就能感到虽不是同一血脉,却具有同宗同种的气血交融之感,那就是无以言喻的刻骨亲情。
得知了其中的缘由后,叶好心里已经下了决心,自己的孩子将来就交给贞彦老道来教养,让他们能从贞彦老道仿佛天生的优良品质中,学到纯粹的做人理解。
实际上贞彦老道并没有对孩子们施加更多的言语教诲,而是通过近乎于同龄孩子的玩性里的表率作用,像他们的两个师兄一样的潜移默化影响力,来使孩子们利用游戏里相对单纯的理性良知,开掘出自己骨子里的追随意念。
“羊头峪基地仓库里会有几百万斤的库存收到,你去给贞彦道长说一下,要他来我这里一趟。通知京都三家经销商的事情就交给他送个人情,但货款的收取就需要你们来签收了,就打入掩月观农贸的账户里吧!”
曹和安领命而去,他接着向高景山说道:“高哥,一会儿你派几个人跟随着三家经销商前去接货,大彭总也跟着跑一趟,回来的路上把华远实业的金良骏请到二彭总的天价菜馆,晚上我们在那里给客人们举行接风宴,告诉他清虚丸马上上市,神农药业的第一笔正式药品就交给他代理。另准备一桌极品的素宴,是为释海大师和三位老祖准备的!”
不多时,贞彦老道晃晃悠悠的来到了,接过来叶好递过的石髓液立刻喜笑颜开,他可是知道这东西中的极致精纯能量的巨大用场。
等说出来几百万斤的库存时,老道更是喜得合不拢嘴:“这样我又可以让三家经销商欠下我一个大人情了,正信集团的老张手里还有一箱八十年的茅台,这下可保不住了,哈哈哈!”
彭老大等人面面相觑,仅是一箱茅台酒,居然就能让他用几百万斤神奇蔬菜的优先购买权获取,这代价似乎相当的不成比例了。
但每个人都是奉承一般的呵呵陪着笑,彭立人更是挑起了大指赞道:“老神仙出马那是手到擒来,那个张总居然藏着一箱这么好的茅台不出手,也只有您老人家开口才能让他老老实实的交出来。”
贞彦老道得意地说道:“那一箱八十年的茅台不稀罕,其中的四、五瓶早就被我偷喝了,里面灌的是二锅头。不过这里面关乎了我和同和贸易的老黄的一个赌约,只要那一箱茅台到了我手里,老黄就要输给我一匹购自港岛的纯种赛马,而这匹赛马给景天实业的老穆那一匹配了种,就能得到他赔给我的一个狩猎场,到时候我和孩子们可就有了去处了。”
噗,叶好刚刚饮入嘴里的一口茶就喷了出来,另几人更是一副目瞪口呆,谁说这个老道像个老顽童一样的毫无心计,居然把几位老总都耍得团团转。
“若我所料不差的话,他们三个人之间相互并不知道和你的赌约,而且正信集团的张总手里那箱八十年的茅台是他的命。根子,另两人也毫不知情!”叶好问道。
贞彦老道拍拍叶好的肩头:“孺子可教也!可不仅如此,三个人的宝贝都相互间捂得严严实实的,却不料我老道能读取他们的心思,料着叶兄弟马上就会回来了,我当然敢打这个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