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的孟家?就是那个新晋一等家族势力的孟家?”叶好好奇的问道。
“就是那一家!这个家族因为士气正旺,近期里发展势头迅猛,就有些忘乎所以了!这两个项目正是他们孟家大公子孟家成一手促就,这个人不到四十岁,是和金良骏一时代的人物。”君玉龙说道。
“若是别的事我才没有闲工夫操心,但既然敢动了我道门和佛教的根基,我就要管上一管了。大舅哥,这事儿你不用管了,明天我就跑上一趟,看看他们孟家有什么底气这样胡来,惹毛了我,在给京都捅个大窟窿出来。”
“叶好,这样做好吗?孟家说起来和我们君家还有些关系,虽然不算盟友,但也属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熟络。”
“那么大舅哥的意思,就可以任由他们破坏了佛门传承根基?灵觉寺一千四百年就攒下来的善根和智慧。这两种东西与处事之道和技能的高低无关,佛教里面从来都是鱼龙混杂圣凡同居,佛教里上上智慧的人多的是,下下智慧的人也多的是,佛法是因缘法,如果不是大善根的人,留不下一丝一毫的佛义永存。千灵山我虽没有上去过,但一来到西山别墅区,我就能体察到丝丝缕缕的佛义弥散在半空里,你可知道这种广发的佛义,需要多少代人的至良至善大德行的佛门老祖才能积攒下来?你居然看在君家的不关痛痒的脸面,而要我致一千四百年的佛教传统文化家业而不顾?”
君盼儿忙向自己的哥哥狂递眼色,叶好已经接着说道:“这就等同于凡俗世间的挖人祖坟,就是再有多少个崭新灵觉寺也代替不了!而且你想过没有,重建一个灵觉寺会是那些钻营者支付吗?还不是要假借名目,挖国家的墙角?即使被及时阻拦下来,这一次若没有给与更深刻的打击,总有一天这种作为还会旧火重燃,全华夏统共有几个具有这么长岁月积淀的宗教圣地承受住这样的折腾?”
君玉龙道:“叶好,你先别着急,我的愤怒不比你低上多少!你没见当时释海大师那铁青的脸面多么的恐怖。不过怎样,那孟家的家主孟玉堂也算是个一身正气的人物,但她在家里是个妻管严,那个母老虎一样的人才是个祸害。孟家大公子孟家成是母老虎的心头肉,母老虎是仗着现任四号首长的亲妹妹身份,里面的关系很复杂!”
叶好冷哼一声:“我管她是谁的亲妹妹,断了我道佛两教的传承根基就和我势同水火,就是从此华夏再无我叶好的分毫立锥之地,我也要毫不留情的施以反击!”
君盼儿忍不住道:“哥,这事你就不要管了,都交给叶好处理!”
说话的同时,她向君玉龙频频的眨动着眼睛,那个意思是让他打电话给爷爷。
小动作瞒不过叶好,但他也没有在意,便是对君玉龙他也没有一点儿看法,毕竟这件事还多亏了他才有如今的局面。
而且他心底里有个小秘密,或许太平王也有所察觉了,两人曾短暂的交汇过眼神,都对现场的某一人升起了格外关注的意思。
太平王说道:“这事会不会闹大?是不是再想个婉转的解决方式?”
“和一帮子大小官僚讲婉转?那不是正中了他们的下怀?我敢打赌,即使灵觉寺手持住建部、宗教委等各部委的最新禁令,时隔一两年后再次追究此事时,不同部门依然是各管一块,要么不归我管,要么与我无关。这就难怪隐藏在寺庙古迹内的会所,在部里有人关注下,仍然能够任你风吹雨打,我自岿然不动了。我只希望闹一次大阵仗,相关管理部门才能不再置若罔闻、任由此事石沉大海。更希望藉此提醒各相关部门,一些单位和场所采取更隐蔽、更巧妙的方式筑起挡风墙,不仅要通过监督和调查推倒这些挡风墙,而且要格外注意这些墙之上是否还有保护。伞。”
“那你想过没有,会因为此事直接影响到君家在京都的地位?”
“上一次莫家的事比这事要严重过了,你猜君老爷子跟我怎么说?他说君家在正义面前从不畏缩半步,哪怕粉身碎骨,也不能妄了君家老祖宗的遗训!他还说过,在华夏这个特殊的国度里,最常讲的就是讲政治,讲政治的本意是要关注民心、民意,从事业发展的大局出发,维护好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绝大多数官员是靠自己对事业的忠诚,靠自己的品德能力一步步干出来的;但也有很多官二代是依靠祖上荫萌走了捷径窜上来的,他一生都不会为所谓的官二代谋一丝福利。”
“我看还是给君家主打个电话说明一下!”
才见叶好点头,君盼儿就催促着君玉龙,“哥,你快去把叶好的意见一点不拉的转述给给爷爷听!”
君玉龙忙起身出去打电话,君盼儿不忘了宽慰叶好:“不管我爷爷怎么决定,我都会站在你这一边!那个母老虎还有一个更疼爱的二公子罗家仁,在京都开了个全京都最大的商务会所,我们完全可以从那里下手!”
“那个商务会所叫什么名字?”
“新皇城商务会所!那个罗家仁不是什么好东西,最大的嗜好就是隔三差五的开一辆豪车,往各大院校门前一停,在车顶上摆几瓶饮料等着鱼上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