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有的骄傲一下全没了。一个白眼送给解雨臣,这是什么破对比。
“你的对手要是吕雉咱俩可能都没了,安慰的很好,下次别安慰了。”
白栀除了无语就是无语,这对手都不是一个量级的,怎么比的呀。
解雨臣看着完全从悲观情绪里走出来的白栀,最后选择了继续嘲笑她“需要我去叫瞎子回来吗?”
“不需要,谢谢你啊。”
白栀第一次想咬死解雨臣,招呼黑瞎子这招太损了。
黑瞎子这个人,哪怕在要好的人都觉得他贱的清新脱俗。
“走吧,去院里。”
解雨臣牵着白栀走到院子里,把她放在石桌旁边,然后叫来解玲,小声地说了什么,解玲诧异的看了白栀一眼,然后急匆匆地走了。
“干什么。我要在这站着吗?”
看着离自己两米远的石桌,白栀不太理解解雨臣的意思。
“等着。”解雨臣不是第一次笑的这么温柔,但是这是第一次笑的白栀头皮发麻。
解玲端着三个茶碗走到了解雨臣的身边,脸色怪异,吞吞吐吐的说“家家主,真的要这样吗?”
“栀子,来蹲个马步给我看看。”
看人脸色随机应变是每一个闯祸小孩的技能,比如现在的白栀。
看看解雨臣脸上的笑,看看那眼里溺死人的温柔,白栀敢肯定,今天这个马步不扎,解雨臣能拿甩棍打她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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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标准的马步立刻出现了。解雨臣拿着三个茶碗放在白栀的头顶和肩膀上,温柔的说“半个小时,不可以掉,掉了今晚你就跪祠堂就行了。”
然后坐在了石凳上,拿着本书,喝着茶,等喝完一盏茶的时候,又问“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吗?”
茶碗稳稳的在身上,但是白栀不太敢动,嘴张开一条缝“知道,为了惩罚我。”
“你知道那错了吗?”
白栀老老实实的回答“知道,不应该说自己废物。”
解雨臣不满意这个回答,茶杯磕碰的声音让白栀打了个哆嗦,差点让茶碗从身上掉下来。
“还有呢?”
“还有什么啊,我觉得就这一个。”白栀委屈的都要哭了,她觉得今天的事真的就这一个错误。
声音中带着委屈和愤怒“你要是能说出来一个更严重的错误,我今晚就去跪祠堂。”
解雨臣一听更生气了,站起的速度太快,把那本书带到了地上。
站在白栀面前,一脸的难过“你最大的错误是质疑你对我的意义。你是要陪在我身边的人,是不会背叛我的人,是我人生中例外。
但是你却觉得我后悔遇见你,栀子,是什么时候开始,你偏离自己定下的轨迹。”
两年前的晚上,白栀说过要好好守着陪着解雨臣,现在的白栀,满脑子想的是怎么帮助解雨臣,她将自己放到了一个下属的位置上了。
“对…对不起。”
白栀觉得解雨臣的眼睛真的灼人,只看了一眼就匆匆移开了。
解雨臣深吸了一口气,转身背对着白栀“去祠堂吧。不用扎了。”然后直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