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景凉走到了另一边,司徒景夏是完全看不到他的身影了,只能听到他的声音传来,“律师会将离婚后的事,财产分割都细交到她的手上。”至于他和她?还有见面的必要吗?
如果真的有见面的必要,她就不会拿生死一事当成谎言了。
他……放手了。
成全她。
范依依,当我不再爱你,你,还能这样自如的伤到我吗?
“哥,你不会偷偷躲起来哭了吧?”视频中传来司徒景夏担忧的声音,司徒景凉看着窗外,他,的确身在国外,而且是昨天走的。
连时差也没有调整,他知道她今天会回到A市。
而他选择了离开。
“景夏,我已经哭过了。”司徒景凉声音带着疲惫。在她失踪的那么多个日日夜夜里,在绝望一次又一次的覆上他心头,在他无论如何努力工作也无法让自己沉静下来的日子里,他,真的放开过坚强为她哭过了。
司徒景夏本是调侃一下,但是司徒景凉这么老实的承认,他反倒沉默了。
两兄弟没有再在范依依的事情上继续谈下去,而是说到了另一件事上,“大哥,你让我查的事,我查到了,爸爸……的确知道玉扣一事。”
司徒景凉心下一抿,“他怎么说?”
“他说玉扣在你父亲还在的时候,就已经作废了,那是司徒家曾经的一个地下组织,后来,家族要完全洗白的,组织就解散了,他还重申了一下,那个组织是在你爸爸手中解散的,当时他是家主继承人。还有,这玉扣……只传家主继承人。”
“我没有。”司徒景凉先说了,而且他之前还根本不知道玉扣这种存在。
查了一年多了,但是,事情还没有完全的解决,困难重重。
“我们这一辈的应该都不知道玉扣这种存在,但是我爸很少说那么多废话的,我觉得怪怪的……”
司徒景夏从来不会往他父亲的身上去怀疑,不过他只是觉得事情有些奇怪罢了。
司徒景凉却是心情变得沉重,好一会才说,“我这里很晚了,就这样吧,下次有什么消息再联系。”
“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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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昨夜的家庭重聚,范依依这会还在赖床,但是大清早的,却已经有律师的找上门来了。
王一哲听到对方说是司徒景凉派来的律师,都怔住了,怎么回事,依依平安归来,景凉人呢?他自己去哪了?
他让妻子去上楼叫范依依起床,试图打听律师来此的目的,但是律师却很敬业,只是礼貌地说道,“此事我只能对当事人细说,王先生,很抱歉,我不能对你透露太多。”
“……”这是什么意思?还不能透露太多,难道是什么不能让别人知道的事?会是什么事呢?
范依依被她舅母叫醒,听到说是司徒景凉派来的律师,她当下就懵了,“律师?”她的心格登一下,似乎已经猜到了是什么。
“对方是这样说的。”
“嗯,好。我梳洗一下就下去。”
范依依换了一套休闲的衣服走下楼,看到律师,她认出来了,的确是司徒景凉的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