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天御刚坐了下来,便看向两侧只见到了凤吟九龙胤及凤轻,于是问道:“怎么?丞相没有来?朕是不是来的晚了点?”
王若兰一听皇上来了,吓得更加不敢抬头了,她也是听她的哥哥说起过,蓝氏当年与皇上还有凤轻尘自小一起长大,都爱慕于蓝若初,可是,蓝氏却没能进宫,凤轻尘如愿以偿的娶到了蓝若初。可是皇上是重情之人,直到现在恐怕也忘不了蓝氏。否则,凤吟九一个草包,怎会轻易的就赐封了郡主?今日,与他皇室何干,他为何要来。还不都是因为蓝若初!
张大人回道:“回皇上的话,时间刚刚好,刚刚证人才出来!而,丞相大人的意思是他需要避嫌!”
“避嫌?他何时这般注意过?无妨,派过人把他请过来吧!”
王若兰压下心底的怯意,斜眼看了凤吟九一眼,看向龙天御委屈的哭道:“皇上,民妇是冤枉的,我这脑子刚刚转清楚,这慧敏郡主就在这咄咄逼人的问我,这不是要冤死我吗?”
张大人张了张嘴想要说她,而凤吟九在此时递给他一个眼神,嘲讽的看着王若兰:“王若兰,刚刚本郡主说了,今日的状告人是挽殇姑姑,她被你毒哑了,说话不方便,由本郡主代替她说话,在座都听见,张大人可是同意了的!”
“皇上,今日写这份状纸的人就是我娘蓝若初的贴身婢女挽殇姑姑,当年她被王氏毒哑了后还被挑断了手筋脚筋。公堂之上不是儿戏,我已经向张大人申请过了,由我来代替挽殇姑姑说话,现如今,您刚来王氏便不承认了!”
凤吟九毫不客气的将大概讲给龙天御听,目的就是让他帮着镇压王若兰。
“哦?大胆王氏,企图混淆视听!快快将事情的始末陈述出来,莫要有什么侥幸心理。”
皇上早就听说了当年王氏暗害蓝若初的事,趁此机会,将当初的事情弄清楚,早早的替初儿报仇。
“可是,皇上,事情还没有查清楚,怎么能说明是我毒哑了呢?我又为了什么将她手脚弄残扔到了乱葬岗呢?”
凤吟九双眼危险的眯了眯,死都不承认是吧,忽然惊异的叫道:“咦,王若兰,我都没有说过挽殇姑姑是被扔进了乱葬岗里,你怎么知道的,还说不是你做的好事?”
王若兰心里一凛,知道自己口快说错话了,嗫嚅着道:“不,不,不是我。”
“啪!”张大人一拍惊堂木,王氏不再说话。
张大人问挽殇道:“挽殇,刚刚王氏提出的问题也不无道理,你有什么可以证实你是挽殇,又有什么证明王氏买通了产婆加害蓝若初?”
“朕能证明她就是当年初儿身边的小丫头!但是如何能证明王氏有没有加害初儿,就要靠她自己了。”皇上早在进来的时候就认出了挽殇,,见她被害的如此凄惨,都想直接砍了王氏的脑袋了。
挽殇用她那还没有恢复好的嗓子说道:“烦请张大人备下案桌和笔墨纸砚,我可以用写的。”声音极为难听,几乎听不到什么声音,门口的百姓听了,又一阵骚动。凤吟九听了更是心疼不已。
张大人应下后让衙役搬了桌子过来,放在挽殇的面前。
清影上前为挽殇摊开纸张,并为她研了墨。
挽殇提起笔便在纸上书写起来。
这时王若兰不干了,提出疑问道:“凤吟九,你不是说她的手筋脚筋都断了吗?怎么她现在能提笔写字?”
凤吟九淡淡的扫了她一眼: “那是因为她再次承受了断筋之痛,续接了手筋脚筋。抱着这样信念的人,除非心中确实有冤,否则谁愿意再次承受断筋之苦?”
此话一出,满座哗然,顿感这名婢女竟如此的忠心。
王若兰不服气,指着挽殇道:“我不相信,她定是个骗子!是你凤吟九随便买通人来诬陷我的!”
这边得挽殇正好写完,清影取过写了大半张纸的宣纸送交给张大人。
张大人看了看纸上所写,便招手想召唤自己的手下,这时,龙胤便对子诺和子云使了眼色。子诺便走到了张大人的身旁,等着张大人吩咐。
张大人一见,赶忙将手中的纸张交给了子诺,子诺便出了衙门办事去了。
而张大人似乎没有想过要等着子诺的归来,接着说道:“关于王氏,还有一件命案需要审讯,我们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