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三叔跟宫里的人有牵扯。
那这事,就不是简单的三房谋夺整个二房的家产。
“寒香,你仔细想想,再问清楚,这事对我很重要。”韩相宜眸光微闪,沉思着。
现在一切都只是自己的猜想。
没有任何实质的证据。
不能下定论。
“是,小姐。”寒香从小姐眼神看到一丝严谨,知道这事不简单。
回到院里。
寒香便开始画下那人施展的功夫。
直到第二天,寒香便将那几人施展的动作完美画下来。
将画下的画寄往京城。
韩相宜一直在等三叔那个畜生上门找她算账,没有收到任何关于三叔受伤的消息。
她没有多想,至于那几个黑衣人及时从她手里将三叔救走的人。
是不是宫里的人,还得等寒香师兄回复才知道。
她早上去看了爹爹。
房大夫每隔两日便过来替爹针灸,这是她留在江南最主要的原因。
宝福传信过来,星移这些天都在云公子那锻炼咬肌,吃得好,睡得好。一切都很好。
她将信给娘亲看了。
娘亲看过信后,也放心些。
韩母将信拿到爹的床边,一字一句念给爹听。
听房大夫的意思爹现在不会表达,但是她们说话的声音,爹都能听得见。
尽量多跟他说些话。
韩相宜跟爹娘打了声招呼便去码头接三船大米。
停靠在码头三条大船上挂的船帆,印着韩记二字。
与停靠在码头上五艘运米的船不同。
韩记的船要大很多,载的米也多。
韩相宜刚到码头,便看见一个大腹便便的男子阴着一张脸质问着主事:“主事的,老子明明给了好处费。”
“本来,我那三船大米本该昨天就该卸下来。为什么到现在不给卸?”
“主事的,你知不知道,你这么耽误一天。老子,特么得少挣多少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