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人见到凌游后便站起身问道:“是凌先生吧?”
凌游便点了点头:“是。”
那人便做出一个“请”的手势:“我们陆总在等您,您和我来吧。”
说罢,便带着凌游走到另一个门前,敲了两声后便推开了门,尚小天此刻,正虚弱的躺在床上,当看到凌游的那一刻,他明显眼中都露出了些许光芒:“凌大夫!”
唤了一声后,便欲要起身,可随之就猛烈的咳了起来。
凌游赶忙迈步上前压了压手:“躺好,躺好。”
说着拉过尚小天的一只手,便在他手掌虎口处的一个穴位上按压了起来。
刚刚按压片刻,就见尚小天的咳嗽停息了下来,而尚小天此时也又对凌游的到来心生了一种激动。
他早就有所耳闻,凌游的医术很高,就连京城的大佬都对其青睐有加,可自己却始终抱着一丝怀疑,但就在凌游刚刚简单的出了一次手后,尚小天对这种怀疑立时打消了几分,而换上的,则是一分期许,这个突如起来的病,可是让他遭了不少的罪。
凌游在见尚小天咳嗽好转了很多后,便没有立即放开他的手,而是直接拉过来身边的一把椅子坐在了他的病床边,然后搭手为其诊起了脉。
尚小天见状也不敢出声,一脸期待的看着凌游接下来的定论。
而凌游感受了一会脉象后,心里就有了些不妙的感觉,但他并没有表现在脸上,随后,他放下了尚小天的这只手,又伸手去拉过了另一只。
又感受了大概七八分钟后,凌游便放开了尚小天的手,然后端详着他的脸,看他此时的气色。
尚小天忍不住问道:“凌大夫,我这到底是什么病啊?”
凌游没有接他的话茬,而是让他把舌头伸出来,又看了看他的舌苔情况。
随后,凌游往椅背上靠了靠,然后转头看向了那名身穿西装站在门口的男人,陆小天是个人精,又岂会不明白凌游的意思,于是便对其挥了挥手,那人见状便转身走了出去,又轻轻合上了病房的门。
凌游见状,沉默了几秒钟后问道:“陆总,半个月前,您是否行过房事?”
尚小天闻言,面露些许尴尬,但还是如实说道:“是。”
随后他又习惯性的推了推脸上的金丝眼镜问道:“凌大夫,您是说我的病,和做那个事有关?”
凌游沉吟了片刻,随后点了点头:“房事本没什么问题,可问题,却是出在了与你行事的这名配偶上。”
尚小天闻听此言,急的赶忙坐了起来,随后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脸上没有一丝血气。
“凌大夫,您这是什么意思?”
凌游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尘,随后翘了个二郎腿,十指交叉的放在腿上,看着尚小天说道:“陆总,我给您讲一个故事吧。”
尚小天此时哪里有心思听故事,可片刻后,却还是答应道:“凌大夫请讲?”
凌游闻言便带着三分笑意的看着尚小天说道:“明朝时,有一女子,天生媚态,可奈何家贫,十六岁时,便被父母用三斗米卖给了一个财主,做了小妾。可说来也怪,已经花甲之年的财主,在女子进门后的一个月里,显得格外的生龙活虎了起来,接连三个月,都不愿走出女子的房门,而那女子,也同样享受其中。可突然有一天夜里,财主与女子又再行房事的时候,财主突然自觉体力不支,随即便暴亡当场。而在没几个月后的某一天,正在花园吹风的女子,遇到了待家为父守孝的财主儿子,女子立时便浑身酥麻,看中了此子,而此子正值情窦初开,于是便受了女子的魅惑,与其父一般,夜夜与之厮混。但依旧好景不长,不足半年时光,财主的儿子从血气方刚就成了一副骨瘦如柴、蜡黄瘠瘦的模样,直到一夜,此子也如其父一般,撒手人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