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南辞薄唇勾笑,冷哼了一声,“最好是这样。”
车停了,薄南辞剥开了那支缠在他腰间的手,他开门下车,沈襄磨磨蹭蹭地下车,她很想走快点,想早一点见到穆穆,但身体棉软的不象话,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云端里。
“等等我呀!”
沈襄追逐着薄南辞。
前面的薄南辞根本不理,甚至连头也不曾回一下,他大踏步就进入别墅大门。
沈襄快走两步,终于追上了,她嘘了口气,到处望了望,发现并不是薄宅,有点像是香水苑的布局,她摇了摇头,喊了两声‘穆穆’,又喊了一声“白姨。”
久见不到白姨的影子,沈襄这才惊觉上了当。
她冲着薄南辞怒气冲冲吼:
“薄南辞,你丫的骗我?”
薄南辞站在客厅里,拿眼眼审视她,见薄南辞用看酒疯子一样的眼神看着自己,沈襄更火大了,她上前一步,伸手抓住薄南辞衣领:
“让白姨把穆穆抱下楼来。”
薄南辞继续审视着她,薄唇微勾,嘲弄道:
“她不在这儿。”
白姨不在这儿,难道说这里真的不是薄宅?
沈襄似乎终于回过神来,忍一个晚上了,胸口那团火焰压都压不住:
“薄南辞,看着我急,你心里很得意,是不是?在你心里,我是不是特像个小丑?”
明明也是他的孩子,为什么他可以这样无动于衷,当真是铁石心肠吗?
似乎是懒得与一个酒疯子一般见识,薄南辞收回视线,扯下脖子上的领带,抬脚上楼。
门铃响了,薄南辞打开手机,手机客户端连着大门外的监控,他垂眼就看到盛又庭放大的脸,眼睛里立刻涌出一抹厌恶,抬指编辑信息给宁浩:
让他滚。
宁浩秒回:
“是。”
沈襄自然也听到了外面如雷的敲门声,不过一会,敲门声就没了,她问薄南辞:
“谁啊?”
薄南辞:
“一只疯狗。”
沈襄:
“疯狗半夜三更会敲你家的门?”
沈襄好像还真没听说过,今晚有点邪门儿。
薄南辞给了沈襄一个懒得理你的眼神,脱了外套,正要进入浴室冲澡,沈襄又贴上来了,她往他胸口一抓,薄南辞因为脱了衣服,沈襄啥也没抓到,不过,尖尖的指尖到是在麦色肌肤上留了几条红痕。
砰!
浴室的门摔上,差一点撞到了沈襄的鼻尖。
沈襄摸着鼻子,她站在门口,极有耐心地等着,左等右等,不见薄南辞出来,沈襄实在等不下去了,她只好走出房间,开始到处找寻起穆穆来。
有人跟她打电话了,沈襄喜出望外,以为是白姨,刚接通,她就喊:
“白姨,你终于打电话来了,你在哪?我怎么没看见你啊?穆穆还在哭吗?唔……我好想他……”
话说到一半,就被对面焦急的声音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