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和陆宴寻拉过钩,那她自然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反正没人戳穿她。
就算陆宴寻本人也不行。
因为他拉过钩的,只要不打人的主意,别的做什么都行。
编排他和白月光当然也在她可以做的范围内了。
该说不说,拉过钩之后,姜枣有种脑袋上顶着一块免死金牌的错觉。
好像做什么事,说什么话,都可以随心所欲了。
这感觉,特别不错。
想着自己现在的状态,姜枣忍不住笑出了声。
叶晓兰发现姜枣笑起来的时候整张脸都在发光。
那是一种被富裕的好日子养出来的光。
这种光她只在纺织厂老板娘的脸上看到过。
那时她羡慕狠了。
可让她接受不了的是,有一天她竟然在姜枣脸上也看到了那种光。
她这时还是很羡慕。
但又不仅仅是羡慕。
还有嫉妒。
还有恨。
其实叶晓兰一直挺讨厌姜枣的。
“他在那方面太猛了,一夜七八次不在话下……”
叶晓兰冷了冷,还挂着羡慕嫉妒表情的脸一下红了。
不完全算是羞红的。
一大半原因是被气红的。
该死的姜枣。
气死她了!
这么好的男人怎么就被姜枣给遇到了?
为什么?
为什么!
叶晓兰想破脑袋都想不通。
她捂着心口,吊着最后一口气似的:“我听村里有很多关于你们婚后不合的流言。”
姜枣满不在乎:“你都说是流言了,那能信么,我猜那都是嫉妒我的人传出来的,吃不到的葡萄是酸的,嘴长在人家脸上,还不兴人说?”
叶晓兰在姜枣的重重暴击下,难受得想哭。
她沉静了好一会,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她现在什么都不想说了。
只想哭。
想狠狠地爆哭一场。
哭完再狠狠骂姜枣一顿。
凭什么?
凭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