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盘的白玉珠子,似乎都要捏个粉碎。
“你的手到底怎么回事?”
她是来关心我吗?
我偏过头,眼眸灰暗,手被琴盖砸得依旧肿得发疼。
如实相告:“三年前,我和你一起被绑架的时候,手筋就被绑匪挑断了。”
可下一刻,她的冷笑就打消我所有期待。
“那些绑匪只是要钱,怎么可能伤害你。”
我鼻尖酸涩。
我就知道,每次我要解释,蒋月媛要么不听要么不信。
我没再解释。
蒋月媛迈着那高贵的步伐离开了,像是厌恶我这个‘撒谎’的贱民。
我要开锁进家,却看到门把手挂着碘伏绷带。
拿下,默默进屋,全扔进垃圾桶。
可扔完,眼泪却再也憋不住,靠着墙无力坐下,头埋在膝盖无声哭泣。
我知道碘伏和绷带是蒋月媛留下的,我多希望她是真心要帮我。
但现在的我,已经不敢相信了。
有次我过生日,她买了蛋糕给我。
我很欣喜,我以为她不生气,原谅我了。
我吃完了她送我的整个蛋糕,很甜,可刚吃完就过敏导致休克濒死,被妹妹带到医院洗胃,九死一生。
蒋月媛知道我对花生过敏,故意让人在蛋糕里混入看不见也闻不到的花生粉。
这三年来她对我类似的玩弄太多了,一点点耗去我去她的爱意。
我不敢再信她,也不敢再爱了。
我哭的昏昏沉沉,睡过去了。
身上的青紫又开始密密麻麻虫啃般作痛。
醒来,昏暗的灯光下只有我一人。
妹妹呢?
打开手机一看时间,已经零点,妹妹居然还没回来?!
不安和恐惧在心中盘旋,我急促打开屋门出去。
跌跌撞撞忍着身上的疼跑下楼,外面居然一道惊雷!
哗啦——幽暗的楼梯道拐角,一个木棒朝我脑门敲来。
砰的一声重响,我眼前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