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李沛瑜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陆屿之的漂亮的脸,想去摸一摸,一抬手,全身的酸痛袭来。昨晚她调戏陆屿之,洋洋得意以为自己是主导方,结果后来看到陆屿之从包里取出红绳,才知道谁是待宰的羔羊。
虽然调戏陆屿之这事,十分有趣,后来的情节也万分刺激,但浑身散架的后果,着实令她有些承受不住。
李沛瑜正欣赏着眼前的帅脸,陆屿之动了一下,将她搂住,接着睡。
李沛瑜想动动胳膊腿,却被禁锢着,可越不能动,越是想动的难受,只好活动活动玻璃珠似的眼珠子还有莲藕一样的脚丫子。
自己玩了一会儿,不知怎的又睡着了。
等她再次醒来,陆屿之侧躺着,被子盖在腰间,他身上各处的红印异常醒目,都是她弄的。而她自己身上也好不到哪儿去。
陆屿之有些散漫不羁地盯着李沛瑜,回味着昨夜的春笋怒发,红情绿意,眸子里都是宠溺,语气里也全是温柔,“睡醒了?”
“嗯。”
“那,起床?吃点早饭,咱回家。”
“嗯。”嘴里应着,但四肢的酸痛袭来,简直要了她的命。
李沛瑜开始有点发愁了,经常这样整,她还怎么去工作。
这次是红绳,下回又是什么?
必须得和他约法三章。
“陆屿之,你弄得我下不来床了。”
“那我抱你下床。”
“那个,你下次整活之前能不能先提交一下申请,你这样突袭,我还要不要工作了。”
“宝贝,不需要申请,因为这是一种惩罚。如果你以后再好几天不回家,我就变着花样折腾你。”
额---
陆屿之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后,道,“我伺候你穿衣服。”
终于穿好了衣服,李沛瑜艰难下地,活动活动手脚,让身体适应了一下,还好,这具躯体,凑合还能用。
这个点,酒店的餐厅早就不供应了。两人在外面的小店里简单吃了点,就赶去机场。
候车室里,两人找了位置坐下,始终十指相扣。
李沛瑜道,“你有没有联系顾延,他和他妈妈怎么样了?”
照理说,她应该早点问顾延的事,但忙忘了,看见候车室外面的飞机才突然想起来。
“大年初三的时候他给我打电话了,他和他妈妈和解了。”
“那太好了。”
“嗯。”
李沛瑜倒想具体问问,但碍于顾延妈妈是陆屿之的初恋,就没再说下去了。
“你不问问怎么和解的?”
“怎么和解的?”
“顾红溪离开后去了Y国,进修建筑学,奋斗了十几年,终于实现梦想,成了大建筑师。”
“很励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