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席律师,我相信你有这样的本事,可是你想错了一点,我只不过就是一个中间人,席律师最后的归宿,连我都不知道是谁,我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对方一定能将席律师调教成一条很听话的狗,然后为我们所用。”
何导笑了,他的笑容让席昭然觉得十分的不安,但却无能为力。
“那么在此之前,席律师,咱们做些愉快的事情吧。”何导笑着从床头的柜子里拿出了一个相机,“席律师这么漂亮,一定会很上镜的。”
他是认真的,而且无路可逃。
席昭然缓缓的吐出了一口气,那双清冷的凤眸缓缓闭上,整颗心都沉了下来,“我等着看你身上的肉被一刀刀的刮下来的那一天,请您相信我,我有那个让我的买主听从的本事。”
清冷的声音像是一根冰刺一般刺在了何导的心中,刺进了他的灵魂之中,让他整个人都在瑟瑟发抖。
“你,你就是一个疯子。”
“多谢夸奖,我也是这样认为的。”
席昭然抿唇一笑,但那笑意却没有到达眼底。
紧闭的房门砰的一声被人踹开,何导猛地回头,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肩膀上就是一疼,他惨嚎一声,“你,你是谁?”
“我是谁需要向你报备吗?你绑架我的猎物跟我商量过吗?”
男人的手中把玩着另一把小刀,“不要乱动啊,我可以保证,我的刀子绝对比你的动作更快,而且相信我,我可以将它很准确的插进你的脑袋里。”
“廖祈安。”
席昭然低语,脸上的笑容慢慢褪去,她能威胁何导,能跟对方一对一的玩儿心理战术,但是廖祈安……这个男人她此时连与之对视的勇气都没有。
何导的脸色煞白一片,他的嘴唇动了动,却是什么都没有说。
他当然可以无视廖祈安的话,然后去挟持席昭然,但他敢吗?不敢。
越是胆小的人就越容易活命,但很多时候,胆小的人也更容易失去活命的机会。
“不要杀人。”
席昭然拧眉提醒了一句。
“不用你说我也会注意的,死人了就不能算是正常防卫了吧?”廖祈安耸耸肩,从口袋里摸出了一个针管跟装在一个小小的玻璃瓶里面的药,大概只有三好生吧。
“别乱动哦,放心好了,只是一些让你虚弱的药。”
廖祈安笑了笑,然后将液体缓缓的推进了席昭然的血管之中。
手脚上绑着的东西都被解开了,但席昭然整颗心却反而跳的更厉害了。
“我只是想要见一见乔白,你不用这么紧张。”
廖祈安笑着说道,手指在她的脸颊上蹭了蹭,“你想不想知道在乔白的心中,你究竟有多么重要呢?”
席昭然沉默。
“恩?”
廖祈安不悦的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怎么?对你的爱人就这么没信心吗?乔白的秘密,你知道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