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滚!”詹嘉言面红耳赤,大吼,“信不信我告你电话骚扰啊!”
啪嗒挂了电话,詹嘉言低骂一句,“艹!”谢泽不会真的在门口吧,詹嘉言心里兴奋的直打鼓,锁好门窗,匆匆忙忙下楼。
地铁是赶不上了,跑回去将近一个小时,幸亏雪刚下,路面影响不大。
谢泽开车到詹嘉言小区。
詹嘉言跑到楼下,弯腰喘着粗气,鼻子喉咙因为吸进冷气疼的难受,进了电梯,轻咳两声,心里扑通扑通。
电梯门一开,看到外面的人,詹嘉言直接吓的愣住,“谢。。。。。。啊!”
谢泽冷着脸直接把詹嘉言从电梯里拖出来,拉到门口,“开门。”
“咳咳,”詹嘉言扶着墙喘气,推谢泽,“你他妈过来就是找事是么!老子不开!”
“好啊,不开就在外面。”谢泽伸手掸掉詹嘉言头发肩膀的雪,身体靠近,将人逼在墙上,手顺着詹嘉言腰身往下,抓住要害。
“哈啊~”詹嘉言轻喘一声,咬牙,猛一低头,脑门直接撞在谢泽鼻梁上,“嘶。。。。。。”谢泽闷哼一声,捂着鼻子,红着眼看詹嘉言,詹嘉言一脚踹开谢泽,“谢泽,你脑子是不是有病!”
谢泽放下手,手上鲜红一片,鼻孔还有血不断往外流,滴在黑色大衣上,谢泽皱眉又捂住鼻子,疼的咧嘴,手指缝都是血,谢泽肤色本来就白,鲜红的血更加明显,可怖又狼狈不堪。
詹嘉言心里一咯噔,脸色煞白,流鼻血这么这么严重吗?
“谢泽,你抬起头。”詹嘉言赶忙掏钥匙,手却一直再抖,钥匙直接掉地上,刚要捡,谢泽蹲下把钥匙捡起来递给詹嘉言,詹嘉言接过钥匙,大吼,“你他妈抬头行不行!”。
谢泽一愣,詹嘉言开开门,赶紧拉着谢泽进屋,“没事没事,洗洗就好了。。。。。。”话虽这么说,可是说话的声音却在颤。
谢泽趴在洗手池冲洗,水一经过他的手就变得鲜红,詹嘉言看着不断往下流颜色却不见变浅的血水,吓的语无伦次,“谢泽,咱们去医院看看吧,医院不放假吧?我刚才没想那么多,就撞上去了,万一,万一是鼻梁断了。。。。。。我。。。。。。对不起,谁让你在外面动手动脚,那么不要脸的。。。。。。”
“言言。。。。。。”
“你自己感觉一下,到底是不是断了啊!”
“言言。。。。。。”谢泽抓住詹嘉言的手指,一根根握紧握在手里,轻声道,“好了,不流血了。。。。。。。”
詹嘉言擦擦眼,谢泽脑袋挡了整个水池,看一眼谢泽的后脑勺,哽咽道,“我看看。。。。。。”
“哼哼~”谢泽笑出声,“你过来看看。”
詹嘉言撇嘴,弯腰,刚要看见水池,谁料想谢泽忽然抬头,“啊!”詹嘉言吓一跳捂着鼻子后退,却被谢泽一把拽到怀里,刚好能看见谢泽的鼻子,虽然有点红,不过高度还在。。。。。。
“怎么样,能看的清吗?”谢泽低头看詹嘉言的眼睛,詹嘉言睫毛很长,眼圈有点红,谢泽在他眼皮上亲一口,“我估计没断,硬度还在,你试试??”
“怎么试?”詹嘉言看着谢泽鼻梁,“看着还是好好的。。。。。。”
谢泽手放在詹嘉言后颈,拇指轻轻抚摸詹嘉言耳根,詹嘉言感觉到痒,却又很舒服,谢泽轻笑,手指点点自己鼻尖,詹嘉言眼睛移到谢泽鼻尖,谢泽低头,詹嘉言就感觉到唇上一凉,触感还有些硬。。。。。。
“言言,你亲一亲,看看是不是还坚挺着。”
詹嘉言一把推开谢泽,臊的脸红,“谢泽?”
“嗯?”
“要不要脸!”